说着,严秀就神经质的、抽搐着笑了起来。
接下来,不管他们问什么,说什么,严秀都只是笑,疯了一样的笑。
好像只要她什么都不说,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一样。
……问不出什么来了。
为了保护她的儿子,严秀的嘴估计比蚌壳都紧。
不过,何雨栋已经可以去把他的孩子换回来了。
于是,正在工作的傻柱被叫到了轧钢厂的保卫科,得知了一个对他堪称晴天霹雳的消息。
他以为的儿子,并不是他的儿子,而是他兄弟的儿子被换给了他。
而他媳妇儿秦淮茹,生的是个小闺女儿。
傻柱整个人都傻了,站都站不住,眼神直愣愣的,靠着墙直往下出溜。
本来魏科长还有点怀疑他,可见他这德行,便在心里排除了他的嫌疑。
就这傻样儿,干不了这种坏事儿。
医院里,秦淮茹的病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。
“这是我儿子!我不允许你们带走他!谁说我生的是闺女儿!我生的就是儿子!这是我儿子,我儿子!我的儿子!啊——!”
“你们是骗子!你们都是骗子!你们是要骗走我的儿子!”
“何雨栋!你有一个儿子还不够吗?!还要来抢我的儿子!来抢你兄弟的儿子!”
“你狼心狗肺!你禽兽不如!啊——!”
“你们是人贩子!你们都是人贩子!”
秦淮茹紧紧抱着婴儿,缩在墙角,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每一个人,狂乱的嘶吼着,手里胡乱挥舞着一把水果刀。
床被掀翻了,被褥凌乱的铺在地上,暖水瓶被摔碎了,水流了一地,地上还有喝水瓶子摔碎的玻璃碴子和被砸扁了的茶缸。
“你们是骗子!人贩子!你们是被何雨栋买通了,来抢我儿子的!”
“我生的不是姑娘,不是姑娘!就是儿子!我生的是儿子!这就是我的儿子!”
秦淮茹蓬头垢面,两条腿还在颤抖,站都站不住,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,喊得声嘶力竭。
一圈儿人围着她,都手足无措。
首先,秦淮茹是个产妇,还是刚生产完没两天的产妇,加上男女有别,谁都不敢上去拉扯,万一崩开了伤口,没人能负责。
其次,秦淮茹手里还抱着个婴儿。婴儿啊,万一她一失手摔了,把孩子摔出个三长两短,那可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