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摸……摸什么？”

祁无妄难得地结巴了一下。

楼云寒见他这般，心中颇为得意，看来这老古板也不是真的心平如镜嘛……

他轻声哼了哼：“你说摸什么，难道你没有？”

祁无妄胸口重重地起伏了几下：“楼云寒！你越发胡言乱语了！”

楼云寒依旧理直气壮：“都没证实的事谁都可以猜，你要是觉得冤枉那就让我摸！”

“楼云寒！你还知不知羞！”

“你我都是男人，摸一下怎么了！我有什么好羞的！”

“那也不能……”

楼云寒直接开口打断：“你不是我道侣吗！我不是你妻吗？我摸我的人，为何不能！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方才还说什么都依我！你果然是在骗我的！”

“……”

楼云寒双手捧住祁无妄的脸，逼迫他面对自己：“沉默是什么意思？我摸你就那么为难吗？”

祁无妄面无表情：“……没。”

“那到底能不能摸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问你话呢！”

“……”

祁无妄被步步紧逼，已经退无可退。

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，这才看着楼云寒认真地问：“是不是让你如愿了，过往的那些账，还有今日种种都能过去了？”

楼云寒闻言顿时来了精神，一下子就坐了起来。

“嗯！”

他那双眼睛亮得晃眼，祁无妄竟不敢与之对视，他想到这小儿的前科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你确定你往后也不会再提？”

“不提！不提！”

“那……”

“那你同意了？”

楼云寒不由分说，伸出了他的邪恶之手，不顾祁无妄铁青的脸，开始了他的验证！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