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”曾哥一拍大腿,“你不早说,那时间可不等人!”
孙新往他身上瞅了瞅:“刚来过,你行不行啊?”
“不怕,我有伟哥。”
“我靠,你还藏了那玩意儿啊!……那也给我一粒呗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两个狱卒把新来的犯人推进囚室,那曾哥还趁机往申雪宁屁股上摸了一把,未等她发作就嬉笑着关了门,结伴向着房子另一头走去。
看着远去的狱卒,申雪宁几乎气炸了肺,她回身又望见身后的稻草堆,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生死不知地仰躺在上面,两股之间污迹斑斑。
“这帮畜生!禽兽!”申雪宁的脸因愤怒涨得通红,“要不是我异能受限,非要扒了他们的皮不可!”
秦康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:“一直没机会说,你的异能没有受限,我在那副手铐上做过手脚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申雪宁用力一挣,手铐啪嗒一下便松开了扣锁,被她拎在手里不住发颤,“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
面对她的诘问,秦康显得满不在乎:“提早告诉你不就要考验演技了嘛。你要是觉得吃了亏,最多我帮你讨回公道咯。”
说话间,那副之前被他用幼化修复过的手铐再度被老化破开,被秦康随意丢弃在稻草堆里。
到了这里,应该不会有再用到它的时候了。
从囚室外传来一阵淫靡的笑声,吃过药的两个狱卒勾肩搭背地朝着秦康他们走了过来,隔远了都能看清裆下撑起的帐篷。
铁栅栏上的锁早就被秦康破坏掉了,眼下他就站在囚室门边,微笑看着越走越近的狱卒,申雪宁则是一脸怒容地立在他身侧。
曾哥和孙新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,满脑子只剩下龌龊念头。在他们离开囚室还剩五米的地方,时间停住了。
等他们再次迈开步子,却被褪到了脚踝的裤子绊了一跤,双双摔了个嘴啃泥。
这还远不是最惨的,两人怒涨的作案工具这下可是直挺挺地杵上了冷硬的水泥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