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康惊叫出声时已是来不及,只见申雪宁左手心上被粗砺的皮鞭割出道大口子,顿时血肉模糊。
“你自残又是几个意思?”
未等秦康想明白,申雪宁已是咬着牙用那只受伤的左手抹过整条皮鞭,鞭子从头到尾都隐隐透出妖异的血红。
接着她将皮鞭迎风抖开,腕子顺着一个朝向急转,那鞭子凌空挺得如长枪般笔直。
待她一手垂落,收回的长鞭就真的成了一杆枪,只因其上沾染的鲜血已在寒风中冻结。
“再来!”说着,申雪宁已挺枪来刺,一上手就捅向秦康的心窝。
枪尖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,申雪宁的心脏却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。
被枪尖贯穿的秦康如肥皂泡般瞬间消散,仿佛不真实的幻影。
那就是幻影,是留在视网膜上的残像!
跟着,申雪宁只觉得腰上一紧,耳朵眼里钻进那个人的声音:“不打了好吗?我帮你治伤。”
“不用你管!”申雪宁扯开喉咙尖叫,左手已被秦康不由分说地抓牢。
可是她还有右手。
指间打了个旋,那根鞭子化作的长枪便灵巧地在申雪宁手上转了个向。
调转过枪尖,她不假思索地向着自己胸前最柔软的地方扎去。
锐利长枪并没有将申雪宁扎透,而是在接触她身体的瞬间就水银泻地般化作两股分流,绕至背后。
她的背后紧贴着秦康的前胸,申雪宁听到了噗噗两声响。
她急忙转身,几乎和秦康脸贴在了一起,那分成两股的鞭子已插进了他两肋衣襟。
申雪宁眼中闪起泪光:“你干嘛不躲啊?”
秦康直愣愣看着她,有些失神,隔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:“你手上的伤好了。”
“别管这个了!你快给自己治治呀!”泪花洒落,申雪宁颤着两手拔出鞭梢,又解开秦康的外套前襟。
随后,她眼瞅着除了左右两个小孔再无其他的米白色毛衣,瞠目结舌。
抓住上身衣服一把撩起,申雪宁冰凉的指尖滑过秦康胸腹,却只在肋下找见两朵淡淡红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