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手,两只脚,都承受了同样束缚,整个人呈大字形固定。
“浩……浩然哥……”
梦呓般的话语后,眼前出现的并非心上人的俊脸,而是一张丑陋的西洋面孔。
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“你醒啦?”
光头男人说着不标准的普通话,脸上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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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不知怎么的,看着非常瘆人。
“我在哪儿?你是谁?浩然哥,浩然哥呢?”
“好烂?”阿狼的鹰钩鼻用力抽了下,“他把你……送给我!”
“你胡说!”柳静芸奋力一挣想坐起,却像是飞身扑出的猛犬,在半空中就被绷直的绳子硬生生拽回,后脑撞在冰凉的不锈钢台面上发出咚一声闷响。
她的异能是治疗,即使没有喝醉,力气也不比普通人强太多,何况手脚上的捆扎是那么牢靠。
疼痛换来清醒,稍微明白了些当下状况,柳静芸睁大眼睛盯着阿狼: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玩啊!”阿狼欢快地吹了声口哨,弯腰从地上拎起个手提箱,在绑着柳静芸的台面上打开。
他先是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,一只末端串着圆环的铃铛,不怀好意看向柳静芸高领毛衣下剧烈起伏的胸口。
“这个……穿洞……装个铃……”
“穿什么洞?你不要乱来啊!浩然哥!浩然!”
完全没有理睬柳静芸的呼救,阿狼又拿出了第二样道具。
看着是一副尺寸迷你的烙铁,顶端蚀刻的花体字母依稀可辨,另一手上举起的喷灯里吐出一道幽蓝火苗。
“这是徳语……婊子……烫你……”
“李浩然,救我!快救救我!”
阿狼不为所动,又拿出了斧子和锯子。
“好烂说……你不会死……太好……砍手砍脚……第二天还能玩!”
“混蛋!”持续哭喊中,柳静芸早已泪流满面,“你不得好死!”
啪地一下拍在光脑壳上,阿狼嗷呜一声,又埋头到箱中寻找。
他翻出了一瓶油亮粘稠的液体。
“差点忘了!我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