虾仁无语地道:“开箱有你们老妈主持就行了,我在不在都没什么区别,我得睡个回笼觉!”
“别啊,母后说了,非你在不可!”
“行了,啰嗦什么,抬走!”
诸王抬起虾仁塞入悍驴,跟着挤进悍驴里。
虾仁朝叶秋摆了摆手,驾车前往皇宫。
朱棣道:“虾哥,早朝时老丈人说徐增寿那小子发了一夜的酒疯。”
朱樉问道:“虾弟,你们昨晚喝的是虾矛吗?”
朱棡跟着道:“虾弟,你这就没意思了,带了虾矛也不叫我们一声。”
虾仁笑道:“不是虾矛,是闷倒驴,这些小子酒量不太行,二两就倒了!
朱棣道:“不至于吧,上次喝的虾矛,我感觉还行,至少喝个一瓶没问题。”
“这蒙倒驴可比虾矛烈太多了,以老四你的酒量,二两也得倒。”
“虾哥你瞧不起谁呢!”朱棣可是自称皇子中的酒王。
朱樉趁势道:“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,虾弟,晚上咱们哥几个喝一场。”
朱桢附和:“二哥说的是,让我也尝尝这二两倒的蒙倒驴,究竟有何厉害之处!”
朱棡道:“这次酒宴放我府上!”
“还是去我府里,我这当二哥的,也该请你们这些弟弟们了。”朱樉又笑道:“观音奴一直感念虾弟的善意,正好当面致谢!”
朱樉的话,让车里的人都感到震惊。
朱棡摸着鼻子吃吃地道:“二哥,你就不怕二嫂被虾弟给拐跑了?”
“哈哈!”朱棣和朱桢不厚道地笑了起来了。
虾仁无语地道:“三哥,别乱开玩笑。二哥,我对二嫂没别的心思,就是看不惯你当初的行为。”
朱樉叹道:“我以前的确做了很多混账事,对不起父皇母后和大哥的教导,对不起观音奴,也害了你们邓姐姐。”
车内的人沉默了。
朱樉会认错,这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。
朱桢急忙岔开话题:“那就说定了,晚上就让二哥请客,对了二哥,那个厨子带来了吗,就是烧葫芦鸡的那个。”
老六打破了气氛,关于虾仁、朱樉和观音奴过往的那点小纠纷,就被带过去了。
“当然带了,不但有葫芦鸡,再给你们整一个烤全羊,对了虾弟,烧烤料这次带了吗?”
“我没带,不过你们的老妈肯定带了,对了,昨晚你们老妈没下厨?”
朱棡不满地道:“下厨个啥啊,你走了没多久,老朱就把我们给轰走了,还把老五和雄英给留下了,害得我们想打个劫,都找不到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