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安平没跟他计较这点嘴上功夫,直接回了一句‘舔狗’,就潇洒的离开了。
气的傻柱拳头都捏紧了,但最终还是没勇气冲上去。
不过此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大笑响起:“哈哈...舔狗!
笑死我了,安平兄弟真是太有才了,说的真像啊!啧啧啧...”
“许大茂!你皮痒啊!”
正找不到出气筒的傻柱怒吼一声,就朝许大茂追去。
不过许大茂早有准备,撒丫子就往家里跑,一边跑还一边调戏傻柱。
易忠海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的看向徒弟说道:“东旭,去给你妈说说,还是把大院打扫了再睡吧,不然...
哎...大家都散了吧!”
......
曹安平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院,正好看到阎解成垂头丧气的回来,于是好奇问道:
“哟...解成你这是怎么了?掉钱了啊,这么无精打采的。”
“我去接相亲对象和媒婆,结果人家不来了。”阎解成回答的有些委屈。
曹安平疑惑:“这是咋了?双方不都说好了,才趁着周日去接的嘛。”
阎解成左右看了看,小声回道:“还不是因为贾张氏,现在附近都传我们院有脏东西。
虽说街道办警告过,大家不会明目张胆的传播,但是私下里反而传的更快了。
还有啊,后院新来的那个舒梦,也被议论不正常,谣言已经从砍书桌,传成了砍人。
你说就这情况,哪家姑娘愿意上我们这个院子相亲啊。”
阎解成是越说越委屈,他寻思自己也没招谁惹谁啊,咋就遭了无妄之灾。
曹安平有些尴尬,院里闹鬼的事,说到底始作俑者还是他呢。
虽说他收拾贾张氏问心无愧,但还真没想到谣言传的这么离谱,只能感叹自己还是没适应现在的社会风气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