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臭不要脸的!我找他算账去!这么多年把我当傻子呢?”
算明白账的傻柱怒不可遏,气冲冲的就要去找易忠海麻烦。
何雨水赶紧拉住他,压低声音道:“你小声点,没看到爸说了最好私下里处理啊?”
傻柱没好气道:“我又不怕他,老东西敢动歪心思,我打的他妈都不认识!”
何雨水总算是明白了她爸为什么要警告他们私下处理了。
就傻柱这冲动劲儿,恐怕还没收拾到易忠海,就把自己折进去了。
她只能继续劝解:“哥你别冲动啊,我也很想立马就收拾那老家伙,可他还抓着我们家把柄呢。
要是他把爸的事情捅出去,再拿我们家成分说事怎么办?
到时候不仅你和爸会受影响,很可能我考高中的事都会被搅黄了,我还想着以后努努力考大学呢。”
傻柱有些不耐烦:“那你说怎么办,反正我可受不了这委屈。”
何雨水很是无奈,她这傻哥除了整人的时候有点小聪明,平时啥事都想着靠拳头解决。
殊不知,这院里风气早已经悄然变化了,有曹安平打样,现在谁家受了委屈,都首先想着能不能先往外捅。
她一把抢过信,有些心累的说道:“爸在信里不都写的清清楚楚了嘛。
我们先私下找易忠海要个说法,如果他识趣,主动认错并把钱票交出来的话,我们可以先放他一马,等以后再慢慢找他算账,不能把他逼得狗急跳墙。
但要是他死不承认,那我们也没必要瞻前顾后了,直接报公安处理,邮局可是都有记录的,他赖不掉。”
傻柱还是觉得有些不得劲儿,但也算是冷静下来了。
成分这东西吧,不追究啥事也没有,一旦较真,那可就不好受了。
这个年代的人,但凡沾点意识形态的东西,都是谈虎色变。
比如阎埠贵装穷可不单纯就是抠门,更多的还是想让大家淡忘他以前的身份。
何雨水见终于按下了傻柱,松了口气,遵从何大清的叮嘱,将信扔进了炉子里烧毁。
毕竟信里可是详细写了何大清当初逃走的前因后果,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说不定也有隐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