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量不大价格却贵,味道说不准还没有那些小摊贩上的吃食来的美味。
天气寒凉,正是适合喝羊汤的时候,闫镇深和楚潇去了卖羊杂汤的摊位,一碗喝完,楚潇悻悻离开,嘀咕了一句:“还没咱们县城的好喝。”
闫镇深笑着捏捏他的手指,心想这要是老板听到会不会出来理论上一二。
若是当真理论,想来他夫郎也不会在意,小嘴叭叭的定能把人说的哑口无言。
楚潇是不知道他深哥心里所想,不然一定会立马否认,他是有理才能搅三分,若是无理他也只有挨骂的份好嘛?
街边空地此时很是热闹,有人拍手有人叫好,楚潇拉着闫镇深也过去看,就见有人在杂耍。
胸口碎大石,吞宝剑,在安宁镇可没有这个,看的楚潇目瞪口呆,根本挪不开步子。
又见一个表演者拿过一个长剑让人来检查真假,到楚潇面前时,他弹了一下,只听铮的一声,表演者黝黑的面孔露出一个笑容,夸赞道:“小哥力气还真不小。”
楚潇被人一夸,倒是难得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,闫镇深有些不悦的将人往自己这里拉了拉,也不在意是大庭广众,就用胳膊将人圈住。
楚潇丁点没在意,眼睁睁的看着那黝黑汉子将宝剑用力插进自己胸口,随后转身让众人看他背后,穿透胸腔的剑身还略微带着一点红。
这会已经有人吓得惊叫,有人害怕的后退,不过也有知道这都是假的,拍掌不住叫好。
“好,好,好。”楚潇不知道是什么原理,但架不住新奇,也忍不住鼓起掌,甚至还拉着闫镇深一个劲的说:“深哥,你说他是怎么做到的,难不成是有治愈术?”
闫镇深自然也是不清楚,不过他觉得跟人无关,定然是那剑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