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镇深噗嗤一声笑,抬手在楚潇头上摸了一把:“他那年纪,怕是孩子能比我们都大,把你当孩子也是正常。”
“重点是年纪吗,是他好敷衍。”楚潇哼了一声,做小哥就是这点不太好,哪怕他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,也没人会信。
要不是他一次次的在深哥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,怕不是这人还会如之前那般把他藏在身后,不想他碰触一点危险。
两人去酒楼先把野猪卖了,价格给的还算公道,一头也有十一二两,倒是把今日收山货的银子给赚了回来。
从酒楼离开,闫镇深突然说道:“我夫郎是最厉害的。”
“什么?”楚潇被这话弄的莫名其妙。
闫镇深又揉了揉楚潇毛茸茸的兔皮帽,“不管别人知不知道,至少我知道我的夫郎是最特殊,最勇猛,最……嗯,最厉害的小哥。”
楚潇呵呵一笑,给了闫镇深一个大大的白眼,用手指去搓男人结实无比的胸膛。
“你寻思这么久才说出来的话,居然连夸人都能没词,我是该说你是敷衍还是书都读进了狗肚子。”
闫镇深被搓的直想笑,一把抓住夫郎的手握住,二选一这个很好选。
“是书读进了狗肚子。”
楚潇本来还想闹些小情绪,可他深哥一本正经的接话,哪怕已经看了一年多,他还是忍不住发笑,当真是一点脾气都发不出。
四下无人他直接抱住男人脖子,哈哈大笑起来:“深哥,你别总逗我笑成不成。”
闫镇深:“……”他很认真的好不好,还是夫郎笑点太低。
回了客栈,正福就过来找他们:“闫兄弟,楚小哥。”
闫镇深开门应声,请人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