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个玩笑,你看你们!”
陈老大回头将鱼钩上的鱼拉出了水面,转身朝着柱子挥挥手。
柱子拿着抄网走了过去,看了一眼,脱口而出:“这还要抄啊,直接飞上来了。”
虽然话这么说,柱子还是把抄网伸了过去。
“锅盖鳊,四五斤了好吧!等下脱钩了那不只剩哭了。”
王强瞅了一眼,长长叹口气,钓鱼佬嘴里的话是不能信。
现在是没有秤,不然非把鱼放到秤上走一遍,好好的打一下陈老大的脸。
“你咋不说四五十斤呢!”
王强上前给陈老大递了一根儿烟,比划了一下锅盖鳊,又说:“顶多两斤半了不得了。”
“有吗?”
陈老大一本正经画了一个圆圈,“这么大了,起码四五斤吧!”
王强懒得跟他掰扯了,陈老大这人有点意思,果真是草莽出身,有些事感觉无下限。
就说刚才放流鲤鱼的事儿,要是他钓到的,八成就直接扔鱼湖里了。
之前听赵前线讲,陈老大为人豪爽仗义,从来不亏待员工,就是做事有时候无下限,估计说的就是在海里搞鱼的事儿吧。
“李总,你这条就大了,十斤不止。”
李总钓的那条鱼出水了,还是一条鲤鱼,尾巴同样变色了,但这次是红色的,有点像是观赏鱼和鲤鱼杂交的。
“这还是个串?”柱子问。
李总哈哈笑了:“看样子像啊!”
周德山刚才看到了鳡鱼炸水,不免有些疑惑了。
“李总,这河里江里这么多鳡鱼,鲤鱼还能长这么大,观赏鱼进水里了也能活下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