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教士看着衣冠楚楚,一身视死如归气势的众人,微微一笑。
卢德左径人人喊打,唯独卢德教会将其视为激进分子而非异教徒,他自然不会泄密,虽然不知道这群人怎么会跑来问自己这么个传教士,但他还是指着完全相反的方向:“那边,那里有条下水道,他们从那儿走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为首的人丢下提款卡匆匆离开。
传教士拿起卡,冲周围店铺主人并往来的穷人们摇了摇:“今日为卢德大义行善,无人出卖义人,此为圣人借凡胎之手赐福,人人有份,且排队领取赐福!”
噗,是匕首从眼眶进入脑子的声音,嗤——啪!是压缩气体在颅内膨胀吹飞另一只眼,把脑浆子吹出来的声音。
李斌伪装的披风已经饱蘸鲜血,协会的人几乎无穷无尽,有死士倾巢而出,发誓要为主子找到李斌,帮主子讨好主子的主子。
还有接了任务的自由佣兵,和头脑发热做着发财美梦的黑帮,这些人拿着落后的设备,靠人数曾一度给李斌造成了点麻烦——压缩气罐换了好几个。
但李斌这么多年、这么多钱、让老独眼按照陆战队标准培养的武装水手可不是吃干饭的。他们隔三差五就要跳帮海盗船,生死之战更是家常便饭,跳帮鱼雷登过,空降作战打过,扫荡残骸便如饮水般常见。
比起协会里那些死士,武装水手久经战争考验的战斗能力是压倒性的。只能说,李斌出现得突然,协会来不及雇佣更猛的佣兵,自己的手下又都疏于战阵,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他们沉溺于争权夺利太久,养的老虎作威作福,已经失了爪牙。
事实上根据目前的情报,港口那边已经爆发了战争,协会的主要力量还是放在那边了,李厂振已经开始调用机甲,而死士那边则开始尝试用火箭筒和穿甲火炮。
杀的人加起来快一百,一行人终于离开了商业区。
此时李斌已经进入居民区,来到一栋略显破旧的屋子前,他摘下湿漉漉的披风随手丢掉,抹了把脸问手下:“老独眼现在到哪儿了?”
武装水手看了眼终端:“船长,水手长回去拿东西去了。”
“很好。”李斌点头称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