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若兰冲过去抱住他,“想走?门都没有,晚上你别想出这个门,当什么太子,一个月就只能睡一晚上,别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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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原本只想当个混吃等死的人,每天睡到太阳高照,写写书,烦闷了就四处走走,未曾想如今变成这般,自从遇见你就全变了。”
吕若兰的神情也略显忧郁,“我现在也后悔了,当年要是不把事情说出去,如今便能跟你在宁陵过日子,你就是我的,每天都能见到,现在你成了大宋万万百姓的人,见一面都难。”
赵立庆将她抱起来,“我来你这里可不是来发牢骚的,咱们造小孩去。”
在白沟河南岸的小村庄,林义和柱子等人忙得热火朝天,如今他们村已有近七成的人家退租,附近几个村也有不少退租的。
几人已成为“四海贸易”的员工,四处派送纺车和棉花,孙大山担心他们会遭遇意外,派了几个人换上百姓的衣服保护他们。
地主老爷们慌了神,跑到县衙找县太爷哭诉,县衙早就知晓这些事,毕竟纺车和棉花来自“四海贸易”,县太爷哪敢管,只能让地主老爷们降低地租,自己回去跟百姓协商。
林义他们村的周老爷撑不住了,找到林义并开出条件,“林义,我把地租降低一成,你们继续种地行不行。”
“原来是四成,现在是三成对吧?可这还没我们在家纺线赚得多,而且还不用去地里晒太阳,周老爷,我们在家待着挺好的,您就别费心了。”
“那再降一成,以后收你们两成,这样总可以了吧?”
“周老爷,我还有事要忙,您先回家吧。”
“你到底想怎样?直接说。”
“周老爷,两成可以,但朝廷的税由您家承担,我们就只出那两成,您要是答应,我就去跟乡亲们商量商量。”
“林义,你别太过分了,这样我就只剩一成,还不如让地荒着算了。”
“那就算了,在家纺线也能填饱肚子,何必在地里累死累活的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林义说完便扬长而去,周老爷恨得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