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巩州城中的一个小院里,后院的房子中烛光摇曳,一男一女正在行苟且之事。
“砰!”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,朱进带着几个手下冲进屋内。
“哇……呀……”年轻妇人吓得花容失色,匆忙抓起被子遮掩自己的身躯。
床上的年轻男子正是石典。从短暂的惊吓中回过神来,他大声呵斥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竟敢坏了本少爷的好事。”
朱进并未搭理他,而是看着妇人说道:“李莲儿,你丈夫被这厮打伤卧病在床,你竟跑来隔壁与他私通,还不快滚。”
李莲儿不敢吭声,抓起散落在床上的衣服,裹着被子逃出房间。
“穿上衣服跟我们走。”朱进满脸戏谑地看着石典。
“你们究竟是什么人?知道我是谁吗?”石典紧盯着朱进,眼神中不见慌乱,反倒透着凶光。
朱进嘲笑道:“汴京大名鼎鼎的石家子弟,随园石妃的堂弟,石典,我可有说错?”
“既然知晓我的身份,你们还敢如此?”
“那你不妨猜猜是谁让我们来的?别啰嗦了,再不乖乖配合,我就这般光溜溜地把你拖出去。”朱进说着将地上的一件衣服踢到床边。
石典大概猜到了他们的身份,试探着问道:“你们是军情卫?”
“知道还废话这么多,你穿不穿衣服?”
“好,我听你们的。”石典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,既然是太子派来的人,还是乖乖配合为好,回去再让堂姐帮忙说说好话。
在“小汴京城”的工地上,如今汴京城的百姓都如此称呼这座新城。赵立庆归来这段时间,几乎每隔一天就会前来视察,此刻他正在查看工匠们砌城墙。
周大成和曹孟一同前来,躬身行礼:“拜见殿下。”
“你们俩一同前来,所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