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金砺,你自去安排。”
“嗻。”
汉人在满洲主子面前自然是低人一等的,金砺的安排也是非常快速,那就是以苏纳所部在中间,汉军旗的五个牛录在四周扎营,牢牢地护卫着满洲主子的营垒。
安排好扎营后,金砺又十分狗血地带着几个哭啼啼的年轻女子来到了苏纳的营帐,点头哈腰地说道:
“主子,这是奴才们刚才从章丘城西,抓到的良家女子,新鲜着呢,您一路鞍马劳顿辛苦了,孝敬您的,请您慢用。”
苏纳已经不年轻了,但是仍然色心不改,口中夸奖道:
“金砺,都说你不是条好狗,但是我不这么认为,我认为你不光是条忠心的好狗,还是一条懂事的好狗。回头在贝勒那边,我会替你说话的。”
“奴才谢额驸大人夸奖,奴才感激涕零,这就告退了。”
金砺下跪后,站起来慢慢地后退出去。
此夜,苏纳的大帐彻夜明亮。
而不远处的章丘东南面的胡山之上
山东援剿总兵官张登科亲自趴在胡山的山头,观察着不远处清军大营的情况,对着身边的副将丁维岳说道:
“鸣吾,你说咱们能打的赢吗?”
“大帅,咱们虽然有六千人,但是一半以上都是新兵,清军虽然刚才走掉六百,但是这里仍然有三千建奴精锐,如果刘帅在的话,我等与之联合,还能够一拼,但是刘帅如今身在通州,我山东援剿军没有一丝胜算。”
丁维岳回复道,丁维岳是山东寿张人,属于举人投笔从戎,字鸣吾,现为张登科的副将,他口中的刘帅自然指的是刘泽清。
“话是这么说,可是放着这么好的机会,而浪费掉真是好可惜,真不知道范总督和赵总督到底是干什么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