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爷爷,您有所不知,这个特别能打的于七,他的母亲戚彦君是戚继光的后代,而于七本人又与南直隶那边的一个营头的首领张鹿安,有着同一个师傅胡壑,他是万万不会投降的。”
赵大富的本意是想阻止何洛会对于七产生的招募心思,但是事与愿违,反而勾起了何洛会的兴趣。
何洛会继续问道:
“张鹿安?这个小子的部下曾经杀了我们老将扬古利,既然于七能够联系上他,如果再能顺势招降张鹿安,那岂不是一举多得?对了,你说于七的师傅和母亲都是在唐家泊吗?只要我大清控制住于七的师傅和母亲,那么于七难道不会乖乖就范吗?再让于七联络张鹿安,难道张鹿安不会投降我大清吗?”
赵大富惊呆了,对于何洛会的逻辑,他不太认可,但是对于河洛会的问题,他不得不奉承道:
“主子爷爷,高啊,简直就是妙计,想那于七一向重情重义,尤其是事母极孝,这一招简直就是釜底抽薪之妙计。”
“哈哈,赵大富,你在前方带路。”
“是,奴才明白。”
“混蛋,你以后应该称‘嗻’,记住了吗?”
“是……哦,不,嗻,奴才记住了。”
何洛会精选了一队满洲正蓝旗精锐,然后在赵大富的带领下,悄悄地接近了胡壑的草庐。
静悄悄的草庐,突然出现了外人,胡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似得,伸手去拿自己的梨木棍,轻轻地躲在了门后面。
不大一会,两名清兵配合默契地,推门而入,说是迟那是快,胡壑举起木棍,接连两棍,将两名清兵砸晕,但是紧接着更多的清兵闯入,胡壑左挡右打,但是终因年老体衰,被清兵给擒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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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壑突然想起了自己被建奴杀死的亲人们,对着身边的清兵就是疯狂的大骂,但是因为双手被反剪,有力也使不出来。
“带走。”
何洛会呵斥道,并让人将不断挣扎的胡壑的嘴巴给堵住,然后带着众人去了唐家泊。
这次还是让赵大富在前扣门呼喊:
“于家的,请问公子于七和于六在家吗?”
“我们少爷进山了,一般晚上才能回来。这位老爷,您这边是哪里?”
“我啊,我是栖霞北乡的赵大富啊,之前与乐吾(于七的字)有约,今日特来拜访。却不曾想他怎么又跑山里去了?你们家也是的,怎么大白天的就把院门给关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