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有些跳脱,但是不失为一首振聋发聩的好诗。这名监生张鹿安,还真是令人奇怪。”
张可仕趁机在旁边助攻道:
“那句‘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’也是他所说的。这小子总是会时不时的冒出来一些名言警句出来,听上去都是非常的令人惊讶。”
“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才吧……”
吴森感慨道,然后赶紧把这首诗给誊抄了下来,带着抄好诗句的纸张,就找到了祭酒侯恪,侯恪对于这样朗朗上口的诗句也是非常喜欢,嘱咐吴森赶紧把这名监生给留下来。
吴森自然连忙就往宿舍方向跑去,但是宿管告知,没有学生返回。
吴森便又往国子监大门口跑去,迎面碰到了气呼呼的国子监司业周逯,周逯气呼呼地说道:
“吴监丞,你这么慌慌张张地跑来跑去,成何体统?让那些监生如何看待?没有一丝稳重的感觉。”
“见过周司业,只是卑职受祭酒大人的委派,来办一件事,所以就唐突了。对了,是谁惹司业大人这般生气?”
“还不是刚才有个自以为是的监生张鹿安,老夫只是训斥他一顿,他竟然大言不惭地说把老夫给‘开除了’,然后就直接冲出大门跑掉了。这种人,真的是有辱斯文,应该早日将其赶出国子监,这里不容他所践踏。”
周逯生气地说道。
吴森连忙奔了出去,可是哪里还能看到张鹿安的影子?
吴森顿足捶胸,但也只能作罢。
只是张鹿安虽然离开南京国子监,但是他的诗句却已经在整个南京城逐渐传开,甚至传到了更远的江南其他各府县,就连大儒钱谦益都懊悔不已:
“当初应该也把张鹿安给收为学生就好了。哎,原以为他是粗鄙不已的武人,没有想到竟然这么有慧根,哎,老夫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。”
旁边的河东君笑着亲启朱唇道:
“这首诗奴家也看过,虽然离经叛道,但是也不失为一种强烈的呐喊之意。此子却是天生就会作诗,真是难得。”
钱谦益不住地拍着大腿道:
小主,
“是啊,是啊,只要他还在南京城,老夫就一定要让他拜在我的门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