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负责侦探的左忠禹和陈利宝带着八名新选的夜不收,再次出发,负责把张一川老营与前营本部联系的口号以及规律给摸清楚。
两天之后,蔚蓝的天空下,一个小队约百人,身着张一川所部特有的灰色罩衣,推着大小推车走在乡间的小道上,如果仔细看上去,会发现,这群人中很多人的衣服是破损的,上面也有血迹。
这群人中领头的正是刘体仁和陈利宝,张发和张文也夹在其中,使劲的推着车子。
而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的槐树林,干枯的树叶有数寸厚,借助于干涸土沟坎埂的掩护,潘铁柱和潘铁锤等人,正手拿着各种武器,看押着数十名俘虏,俘虏们都被绳索绑着,口中被塞着东西不能说话。
另一侧则躺着数十具尸体,与地上蹲着的俘虏们一样,这些尸体身上的外套都被扒去。
不远处的道路上,左忠禹正领着士兵在铲除血迹,并撒上新土,防止被张一川所部执行探查任务的夜不收看出来。
做好这一切,大家都开始等待着天黑下来。
凭借着陈利宝的机灵劲,刘体仁等人过五关,很快就进入了张一川的老营,刘体仁等人首先来到仓库,把货物进行了交割,一边瞄着周围的守备力量。
张一川老营的管理仓库的一名老者,禁止让他们进入仓库,而是由仓库的守丁们负责搬卸货物,眼睛扫了一眼众人,眉头一皱:“今天怎么都是生面孔?”
陈利宝之前做足的功课,赶紧回复道“七爷,前方战场吃惊,狗日的明狗子开始反攻了,咱们损失蛮大的,您老就赶紧登记好,估计要不了多久,咱们就得挪地方了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霍丘人?”
陈利宝心里有数了,还好之前自己刻意询问了仓管的称呼和长相特点,知道这个名叫张七的仓管是张一川的族人,对张一川是忠心耿耿。连忙回复道:“回秉七爷,小人名叫陈利宝,确实是霍丘陈家埠人”
“家人可在这老营之中?”张七的眼神开始变得狠辣起来。
陈利宝知道到了关键时候,于是沉住气说道:“小人的父母早亡,两个哥哥现在前营三哨为长家,不过小人倒是有表亲在老营,姓容,叫容令漳,不知道可曾入了七爷的耳?”陈利宝跟张鹿安合计过,张鹿安觉得容令漳机灵而且有担当,关键时候应该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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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原来是容小子的表哥啊?你是一直在前方不清楚,那小娃娃人小鬼大,听说他的父亲和几个哥哥都被官军给害死了,他心里仇恨官军,如今已经是咱们老营孩儿兵第十一哨哨官了。”张七很明显放松了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