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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话,就像小女所说的一样,贤婿你注定不平凡,‘金鳞岂是池中物’?贤婿你是做大事的人,小女既然已经跟了你,自然会一直跟下去,绝没有二言。小老儿也不会有任何说法的。”
“哈哈,岳父说的是,咱们都是亲戚了,想再多也没有用。如果岳父在他乡难以生存,那就来找我吧。”
“嗯,那是那是,我不投靠自己的女婿,我还能相信谁呢?”
“对对,岳父对于武昌那边了解吗?”
“武昌的方巡抚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,只是在训练新兵,但是没有好的将领,听说不是太顺利,只能暂时把罗岱将军给叫了过去,让罗将军帮忙训练巡抚标营。巡抚标营的总人数也不多,加上之前的人马,算是新练人马,总兵力也不过三千人。后来听说,熊大人又让罗岱带着其中的两千人返回到襄阳,加强襄阳的部署力量,也不知道是在放着谁。”
“岳父你倒是挺清楚的嘛?”
“我是做生意的,生意人最讲究情报,最忌讳两眼一抹黑,所以多少难免会多打听一些。”
“朝廷那边的消息你又知道多少呢?”张献忠问道。
“关于你的事,老汉我还真的不清楚。但是听说建奴之前入关,把咱大明官兵打的够呛,连续死了吴阿衡和卢象升两个总督大员,兵员损失数万人,加上被俘虏了几十万人,北方一带人口损失严重。更离谱的是建奴大军将北方百姓掳走,官军竟然不敢追击,一派末日气象。”
“可怜的卢廉使,还是为国尽忠了。那么卢廉使死了以后,由谁来领军的?”
“之后是孙传庭,不过他因为说话太直,已经被陛下给下令关进天牢了,目前在北方领军的是督师大员是洪承畴。”
“也就是说孙传庭和洪承畴都不在附近?而且短期也很难再回来?”
“正是!”
“北方的干旱怎么样?”张献忠问的问题非常跳跃。
“哎,到处都是惨不忍睹啊,山西和陕西甚至有好多起人吃人的记录,很多地方从去年九月开始就没有下过雨,去年秋收欠收,今年更加干旱,夏收估计又要泡汤。而且听说朝廷又弄了一个所谓的‘练饷’,又是需要每年征集几百万两,这么多税收肯定又要摊牌到老百姓的身上,老百姓的生活只会更苦了。”
“这帮吃人饭不办人事的狗官们,真是该死,老百姓们只是想活下去,谁天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