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,提出来两万两奖励给忻城山,其中一颗葱和大白菜各得2500两,剩下的五千两用来赏赐下面人,一万两备用。再从登州把一颗葱的妻子给接过来,送到忻城山过个一年半载,咱们做领导的也得关心一下人家的家庭生活。”
“是,将军仁慈,属下知道了,这就下去安排。”
侍从官孙有田年纪轻轻,但是进步飞快,连忙应承道。
张鹿安原本以为这件事做的人不知鬼不觉,事后追究的话也算不到自己的头上。
却没有想到次日一大早,山西巡抚蔡懋德的申斥文书就到了,对张鹿安进行了最为严厉的批评,批评张鹿安没有做好流寇的剿灭工作,导致介休一带的良善地主之家遭到了万恶贼人的洗劫,损失惨重,正在介休一带维持治安的抚标左营难辞其咎,记大过一次,要求张鹿安奋起余勇,不要再让类似的悲剧再度发生。
张鹿安待钱澄之念完,就忍不住说道:
“范家也算是良善之家?这是打哪儿论的啊?范永斗如果是善良之人,那么潘金莲就是九世牌坊表扬的贞洁烈女,秦桧就是忠肝义胆的、宁死不屈的忠臣义士。”
“少爷,你说啥呢?潘金莲?秦桧?戏文里经常唱的,谁不知道他们都是坏人啊。”
“所以说蔡巡抚说范永斗的范家是良善之家,才是倒反天罡,乾坤颠倒,胡说八道哇。”
张鹿安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将军,这申斥文书里没有说明是范家遭到洗劫,你为何直接提到范家的家主范永斗?而且据于某所知,这个范永斗为人还是不错,一直坚持做好事,捐资为家乡建桥铺路的,名声极好。将军为何对范家如此反感?”
于时煌突然张口问道。
“咳咳咳,这个嘛,也是突然有感而发,只是之前听人说范永斗与东边的建奴勾结,危害大同、宣府的安危……”
“道听途说之言,将军怎么能够相信?常言道‘兔子还不吃窝边草’,无论大同、宣府还是山西,都算是范家的桑梓之地,他又怎么会为难自己的乡亲?”
于时煌非常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张鹿安连忙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