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了,里面内容虽然感情真挚,一度感人肺腑,但是文中粗鄙不文,确实不像是饱读诗书之辈所写。”
郝为毫不留情地说道。
“咳咳,其实鹿安之前也是上过学堂的。”张鹿安尴尬地说道。
“了解了解,只是那一句‘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’也是你本人所作?”
“正是在下,让公公见笑了。”张鹿安无耻地说道。
“不敢不敢,整个《告大明同胞书》中,只有这句话写的最好,最有才学,咱家听说啊,圣上是欢喜的很呐。”郝为说道。
“鹿安惶恐,前日里不得不从范大人那边出来,就怕是出师无名,名不正则言不顺,言不顺则事不成。才不得不扯出这么一档子事出来,现如今想象,当初的考虑还是欠妥,想必是因此得罪了一大帮人。”
“张参将不必担心,据咱家的干爹所说,圣上一开始非常生气,觉得你太过于跋扈和嚣张,跟贺人龙属于同一类人……”
张鹿安听到此处,脑袋轰了一下炸开了,贺人龙可是因为跋扈嚣张,刚刚被出狱的孙传庭给砍了脑袋,于是连忙说道:
“卑职与贺人龙不同,卑职心里想的是杀敌报国。”
“张将军不必担心,你自然与贺人龙不同,毕竟你是积极求战,而贺人龙是消极避战。只是有积极求战,就会有对应的消极避战,不在于张将军,那就会应在别人身上……”
郝为意有所指地说道。
“郝公公的意思是因为鹿安发的那个《告大明同胞书》,所以范总督那边要出事?其实范总督为人还是不错的,这次怕是被鹿安所害,鹿安有些内心不安。”
张鹿安询问道。
“张参将还是比较厚道的,其实是否出事还得看范大人本人了,他如果能在清军撤走之前,能够立下大功,那么自然可保无虞,如果依然如此混日子一般,那么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。”
郝为阴沉沉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