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泽鸿头也不回道,“做大事!”
“一会要关城门了。”
“李兄,你现在是消失的人物,低调一点,今天在会馆有什么收获?”
“没什么收获呀,等消息。”
“哈哈哈~”祖泽鸿憋不住,回头拍拍他的肩膀,“李兄,对付将门,别用读书人和光同尘的思维,辽东混乱三十年,多少人在关外无法成事,只有孙承宗和袁崇焕能做点事,一定有他们的道理,你想过为什么吗?”
“为…为什么?”李吽更加懵了。
“因为辽人守辽土,他们先成就别人。”
“嗯?!”
“你要做大事,就不能有多余的心思,这几天李兄的表现很不合格,我若是你,就在钱龙锡家里睡大觉,谁都不管,而你偏偏带着一脑袋疑惑乱蹦。你不是个合格的谋臣,这条路断了,那你就做个账房管理钱粮,若这个活都做不了,你就会被扔回沧州。”
李吽心脏砰砰跳,才回味过来,他行动能力太慢了,怎么能与将门比赛‘手速’,顿时惊叫一声,“你真的去劫银子?!”
“对呀,你怎么能笃定老子会在通州等银子?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?是不是才知道自己很愚蠢?”
李吽脚下一绊,直接跌倒了,电闪雷鸣扶起他来,广渠门到了,虎妞额头带汗,显然是跑过来的,五人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。
外面有二十骑在等他们,祖泽鸿招呼上马,沿着官道直奔天津卫,这下某些人想追都追不上了,半个月后什么都迟了。
就在他离开的时候,已经有快马先一步到锦衣卫正衙了,还未回家的骆养性抓起奏报来看一眼,眼珠子转两圈,问了信使两句,立刻派人到钱龙锡府邸。
不一会,钱龙锡和他一起入宫。
天色刚黑,崇祯皇帝在乾清殿看着锦衣卫从通州发回的奏报,河西务水关午后报给香河县,县令才让巡检司快马到通州上报。
这已经算快了。
崇祯似乎很气愤,面前的曹化淳、骆养性、钱龙锡齐齐低头,他们明白皇帝气愤的内容,绝对不是气愤祖泽鸿的行为,大概是气愤臣子为何有这么多银子。
皇帝呼吸沉重,语气深沉,“曹大伴,一千匹战马好大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