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观众席上也冲下来了百来名队员,查理·马特说,为了不引起暴乱和伤亡,他们只能当机立断地采取护送两名当事人迅速离开。
查理·马特还强调,因为这个人报的是赫尔南德斯的名字,所以他一直没有怀疑过,直到有人站出来指证那是个假冒伪装之人,他才一下子明白过来。”
“一派胡言,难道他假借我的旨意不播报赫尔南德斯的参赛名字也是真实的!这两个图谋不轨的小人,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!”霍华德拍案而起,咬牙痛斥着。
克里夫警觉地道:“怎么,难道你现在要对他们下手吗?”
“难道不能嘛?”霍华德瞪着眼睛昂然不动地道。
“不可以!”克里夫摇头并摆手阻止道:
“署长安东尼奥今天为什么没有来,虽然表面上他是支持我们的,但是别忘了他也是军界的头号人物,那布里斯的爷爷将军阁下可是他的老师,而且将军阁下多次救过他的命,他视对方如父如母,所以布里斯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可想而知的。
而且他是这次培训的联合署长,他握有一多半的生杀大权,我们一旦惹上了布里斯,也等于间接把他推到了桌面之上。
他的势力遍布各国,如果我们动了布里斯,为了知恩图报,他一定会把我们的隐私披露出来,面对世界超级大国的指责和国际法庭的判决,那才是我们暗无天日进入苦海的开始。”
“可是他在我们这里也持有黑股,他是不可能出卖自己的!”
希尔顿有口无心的话立刻引来了霍华德的怒视,他苦大仇深地道:
“黑股是我们答应他的红利,但是他是个城府极深,顾全大局之人,现在的赛事已成定局,黑股他是得不到了,所以在空手而归的情况下,他何去何从,我们是无法断定的,”
“是的,”克里夫补充道:“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引起任何波澜,待得那些处尊居显的大人物离开这里再做规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