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点回去歇息吧,天寒地冻的,莫冻伤了。”林清禾道,十分大方的从兜里掏出一瓶药递给他,“这是人参丸,我观你身子有些弱,一日服一粒,定能撑过考试。”
袁兖心惊,他确实是有些虚弱,看着华而不实。之前乡试,差点要了他的命,足足养了一月才缓过气来。
没想到林清禾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身体情况。
难不成如今的道士都会医了?
“玄学与医术相通。”林清禾看出他的疑惑,出声道。
袁兖如梦初醒,双手接过:“多谢道长。”
他摸了摸兜,大半夜的出门,压根没带银两。
”不用钱,送你了。”林清禾道。
红莲有些酸:“你真是好运,这可是百年人参丸,在京城得卖百两银子。
袁公子可莫要辜负了我家少观主的一片好心,高中后,苟富贵,莫相忘。”
袁兖瞬间感觉手发烫还抖,瞠目结舌看着瓷瓶,他是寻常人家,别说百两了,一次性拿二十两都难。
“这……太贵重了,受之有愧。”袁兖红脸,有些无措的看向林清禾。
林清禾洒脱道:“只是一瓶药而已,送者舍得,无价。”
袁兖听懂了她的潜意,他不再扭捏,郑重收好:“多谢道长。”
他深深看了林清禾眼,听红莲的口气,她们应该常住京城。
要报答,也得高中。
“袁公子,我劝你最好别吃她给的药,又不是人人都是悬壶神医,学了点皮毛也敢赠药。
前几日就有个女郎冒充悬壶神医进大牢了,今个又出现个胆大包天的。”曹老夫人讥讽,眼底的恶意明晃晃。
林清禾笑了声:“老夫人认为我是骗子?”
曹老夫人哼了声:“不然呢?”
红莲意味深长笑出声:“那你到时候可莫要求着我家少观主出诊哦!”
“不可能!”
曹老夫人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般的笑话,犀利的眸子流露不屑,心底又有些焦灼等着大夫来。
她眉心紧蹙:“二位还在我府门口作甚?我不可能会让你出诊的,您哪儿来回哪儿去!”
“云夫人,随我们去道观吧,待在此地不安全。”林清禾对云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