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名微微皱眉,便将这句话念了出来。
上官子越翻阅账簿的手再一次顿住,皱眉问:“谁?”
扬名的脑海中浮现出孟景山那个呆瓜的脸,但嘴上却应了句:“落款是一个‘暖’字,是暖小姐写的信。”
小主,
上官子越听言,将手中的账簿一合,便抬头瞥了扬名一眼。
扬名只觉得周身一冷,屁股都夹紧了几分:“孟景山!暖小姐让孟景山去见她!”
“呵。”
上官子越冷笑了声,把账簿丢下。
紧接着,扬名就看到自家主子凭空消失了。
嗯!
没错!
就这样凭空消失了!!!
至于主子去了哪里?那还用问吗?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。
只是……
扬名很苦恼。
“少主,您就这样走了,那孟景山我是让他去还是不让他去啊?”
……
蜀国京都城。
暖宝刚忙完手里头的活儿,正要去床上躺会儿,睡个午觉。
结果她刚把房门关上,还没来得及转身,就被人一把拉入了怀中。
若不是鼻间传来熟悉的香,让她瞬间感到安心,她的凝翠匕就要刺出去了!
“阿越,你……”
暖宝的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问,就被上官子越尽数吞到了口中。
他一手揽着暖宝的腰,一手扶住暖宝的后脑勺,边吻边往后退,整个人充满了侵略性,让暖宝避无可避,躲无可躲。
直到将人带到墙角,这才放过暖宝,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暖宝的额头。
“娴儿……”
他声音有点沙哑,透着浓浓的克制。
“你干什么!”
暖宝有点恼火,直接把头往后一仰,然后再重重往前磕,磕到上官子越的额头上,发出‘咚’的一声响。
上官子越没想到暖宝会来这一出,被磕得脑袋嗡嗡的。
可暖宝却不觉得疼,她嘴都被亲肿了,相比之下,嘴唇要更疼一些。
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
暖宝指着自己的嘴:“亲成这样,我怎么见人?”
上官子越看着自己的杰作,心里那点不高兴早就烟消云散了。
他忍不住笑,应了句:“惩罚你。”
得咧。
这一下,暖宝更恼了。
她抬起脚一用力,就踩到了上官子越的脚尖上:“我也惩罚你!”
嘶——
上官子越吃疼,但为了形象,也没抱着腿金鸡独立。
只是再次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暖宝的额头,委屈道:“我又没做错什么。”
暖宝听言,立马又指着自己的嘴:“那我做错了什么?”
上官子越理直气壮:“你避开我给扬名写信了。”
暖宝瞪大眼睛:“上官子越,你什么意思?
不是你说的吗?你的人就是我的人,我想用的时候可以随便用。
所以,你以前说过的话都是骗我的?我不能给扬名写信?”
上官子越:“可以写,但你让孟景山来见你了。”
暖宝:“我不能见孟景山?”
上官子越:“不能私下见。”
暖宝:“为什么?”
上官子越:“那小子对你心怀鬼胎,我得盯着才放心。”
暖宝:“我对他用过读心术,他没问题的!”
上官子越:“他喜欢你,从小就喜欢。”
暖宝:“你可拉倒吧,我跟他就没相处过多久,何来的喜欢?”
上官子越:“有些喜欢不是靠相处时间的长短来决定的,娴儿,你太低估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