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着嘴尽量少张嘴。
吴墨一肚子疑问,实在有些等不下去了。
见白玛状态稍微好了一些,直截了当的询问道:“如果小官是你的儿子,那么咱们之间还真是有些关系。”
“有一个疑问,不知当不当讲?”
白玛点点头,示意吴墨可以提问。
吴墨也没客气,“我曾经听说过一件事,你当年被人所害,最后吞下了藏海花。”
“只不过藏海花效果有限,只能让你存活三天时间,你选择了与儿子相见…”
“后来听说你葬在了藏海花里,可为何如今又出现在这儿?”
“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你有没有过往的记忆?”
白玛顺着吴墨的话语往前回忆。
只是回忆到与小官相处后,记忆便彻底掐断了。
为何出现在这儿?
又怎么会苏醒?
她一概不知。
她缓缓地摇了摇头,一字一句的轻声说道:“我没有任何记忆,我也不知为何出现在此处?”
“这…”
吴墨有点麻爪了。
当事人都不知情,旁人又上哪里能挖出内幕呢?
解语花见吴墨陷入纠结状态,胳膊轻轻捅了他一下,“行了,别想那么多。”
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人既然苏醒了,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马上出去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吴墨突然想起自家老登还在外边守着呢。
进来半天耽误不少时间,以老登的性格很容易产生悲观情绪。
到时候老头想不开再爬起来。
金条在紧随其后。
我的妈呀,洞穴这么狭窄,他们在把洞口弄塌了。
反倒是给自己添了无端的麻烦。
“行吧,既然人醒了,咱们赶紧出去,尽快离开这里,到前方与他们会合。”
吴墨说完将头扭向白玛,声音低了几度,“说了半天还没有自我介绍,你儿子不是小官吗?”
“咳!我…,我是他爷爷…辈…”
最后一个字儿几乎微不可闻,小的还不如蚊子放屁。
“嗯?”
白玛彻底懵逼了。
刚苏醒都不如现在受的刺激大。
爷爷?
丈夫的父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