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当做掩体的点唱机被一梭子·50手枪弹完全穿透,滋滋冒电黑烟滚滚,
躲在后面的吉他手胸腹中弹,倒在血泊当中。
“杀我哥们儿!卧X你XX代祖宗!”
齐·格瓦勒叫骂着飞起一脚,正在换弹夹的破门手被踢掉了枪,
沉重的沙漠之鹰咣铛一声砸在地上。
这位训练有素的破门手猛挥左臂用盾牌砸击,齐·格瓦勒被砸得眼冒金星,几乎晕厥过去,靠着心中的仇恨和意志力,堪堪站住没有倒下,
鼻梁骨和眉骨遭受重创哗哗流血,鲜血使得他的视线也变成了红色,看着地上游击队员的尸体,巨量分泌的肾上腺素暂时麻痹了疼痛。
如同一只暴怒的猩红野兽,
齐·格瓦勒攥住对方右手不让他拔出备用枪,膝盖用力一顶,很幸运,对方仅穿戴了大腿防弹板,没有穿护裆。
全力的顶膝猛击X丸,这是男人的弱点,疼得那破门手失声哀嚎,出于本能伸手去护裆部,瞬间变得门户大开。
齐·格瓦勒没有浪费机会,跳起来拔出酒吧墙上装饰用的西班牙护手剑,剑刃沿着护颈与面罩的缝隙捅进去,穿透下颚,左右搅动破坏脑组织。
推开破门手的尸体,他发现林奇也击退了强敌,
两只大狗的尸体被扔出去,依次发生自爆。
敌人似乎不敢贸然攻进来了,用重机枪火力朝着酒吧内部疯狂扫射,几颗手雷和枪榴弹飞进来,炸死了躲在吧台后的调酒师和服务生。
齐·格瓦勒被火力压制得只能趴在地上,听着空气中的子弹嗖嗖飞过,
他从游击队员尸体手中拿起一支染血的左轮手枪,掰开弹巢一看,仅剩一发子弹,气得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:
“有种进来啊!”
林奇侧身匍匐着,在酒吧里爬了整整两圈,发现智利人游击队几乎被团灭,就连酒吧养的猫都被枪榴弹碎片炸得肚皮开花,
寻不到爱人,心中自是焦急万分:
“西格!你在哪儿?”
“开打的时候……她还在……吃……吃冰激凌……”一名重伤垂死的女游击队员捂着伤口,用蹩脚的英语对林奇说道:
小主,
“她的冲锋枪火力对不过重机枪,胳膊被擦伤了,骂了一句脏话,从东边窗户翻出去了……”
“然后呢!?”
“Me perdona ... por favor.”(对不起……)女游击队员张开惨白的嘴唇,用西班牙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