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多处中弹,正斜靠在沉重的无线电通讯设备上,脸色煞白,嘴里叼着根雪茄。
他是资本最为痛恨的捣蛋分子,公社组织的精神领轴,戴着他那标志性的,绣有五角星的贝雷帽,
络腮胡子、黑色眼罩,敞开的衣襟,结实的胸肌,黑色的胸毛,散发着浓烈的成熟男性荷尔蒙气息,
即使是重伤垂死的状态,也还是魅力四射,不愧为天生的领轴,难怪那些女人为他疯狂。
“帕特里夏·林奇之子,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你再会。”
那只疲惫而又坚定的独眼望向自己,林奇羞愧地移开目光,完全不敢与他对视。
“别提我父亲的名字。”
“为什么不呢,你这表情是在愧疚嘛?背叛你父亲的理想,那会令你感到不安么?”
马库斯·林奇被戳到了痛处,阴沉地说道:
“没必要挖苦我,齐·格瓦勒,我没加入过你的组织,也不认同你的信仰,我是退伍军人马库斯,不是矿工帕特里夏,我不是你的同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