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有什么强大的同为天体的计算机在阻止自己一般，甚至好几次自己动用大时钟都出现了明显的计算错误。

还有大时钟在将神圣凯莎的神圣原子扩散至宇宙各个角落时，遭到的阻碍。

即便成功，可也让卡尔有所警惕。

如果已知宇宙有这样的大神，他不可能不知道。

现在对方处于暗处，自己在明。

十分不妙的处境。

见到华烨到来，卡尔才将发散的思维回聚，放下羽毛笔，双手交叉看着来者。

来到死歌书院，华烨左瞅瞅右瞧瞧，显然对于卡尔的审美并不怎么看好。

“呵呵...哼呵呵...”

“来过...好像一两次了，现在还是这样，也不说给装饰一下，啊。”

看着壁画上的三角体，还有好几幅画。

而卡尔并不在意他的冒犯。

“生命都可以不要，还在意装饰干嘛？”

“哼，你的意思是说，没人可以威胁得了死人，是吗？”

“算是。”

现在的他是幻体，抛却肉体存活，如果按照地球人的叫法，说是鬼也不为过，华烨说他是死人，也算是。

“哼，呵呵呵呵...其实对于你这号神，我一直有个疑问，就你这种状态，对...女人，还有感觉吗？”

看着眼前巨大的凉冰画像，已经存在几万年了。

现在依旧被卡尔放在这处，还是如此显眼的位置。

说卡尔对凉冰没什么意思，估计没人会信。

不是在送资源，就是在送资源的路上。

“要活在对异性有感觉的生命里，就一定好么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反正我挺喜欢，呵呵。”

卡尔感觉与这种精虫上脑的家伙对话很是麻烦，没有脑子的东西罢了。

但华烨还在他的算计之中，让他去进攻天城，最好能够让那位酷似凯莎的天使出现。

对卡尔来说，她或许是麻烦。

毕竟，有一位不知底的神存在，对他是一种威胁。

想要打开虚空，就不能让已知宇宙有阻碍自己的神。

所以，神圣凯莎被摧毁，一同被摧毁的还有她的神权时代。

现在的宇宙需要一种全新的秩序。

“我的梦想很简单，让最高智慧降临已知宇宙，让虚空时代赶快到来。”

“但是我知道，一旦虚空打开，我不能保证，那些虚空神灵会不会把我给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