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显气恼的凯希捶着水面，原本平静的镜面又被她击破。

地球那一战，亲眼目睹那么多的死亡。

之前看到地球人死伤无数她都没什么波动，但是天使不一样。

还有那个自己小时候最憧憬的天启王，伟岸的身影也在心目中破碎。

为了不打击小崽子的自信心，系统没有再说什么。

平静下来的凯希走到池中央，皎洁月光正巧照在她白皙的身体上，就连金发也被月光渲染的发白。

“为什么会有堕落，正义秩序下也会有这么多潜藏的黑暗吗？”

“我不明白，有着秩序的存在，文明才会被管理的很好，管理好宇宙诸神不就管理好了宇宙？”

“无序的世界难道会比有序的世界要好吗？堕落的人就会比坚守正义的人更强吗？”

许多的问题围绕着她，想不明白，此刻也没有人为她解答。

明明自己生活的梅洛星如此美好，可又有谁能想到，三万年前的天使也会有无数的战争。

这片美丽的地方也有着鲜血与尸体。

就像前去的地球，她在那里感受到了人们的幸福，只是与天使们不同。

他们有着自己的正义，只是感受不到天使的存在。

或许在以后，他们的文明能够传承下去，那些坚强美好的品质，说不定会有信仰天使的人类在其中。

天使将正义传遍宇宙，到处都有着天使的传说。

这些问题，凯莎听到后也不得不思考，思考如何为她解答。

但是，解释起来很复杂，这并不是单一的问题。

正义这个玩意儿吧，凯莎都觉得残酷，更何况是其他人。

【你的正义与神圣凯莎的不同，你自己能够感觉到】

“但那是母上的正义，我依旧会坚守。”

【可那不是你自己的正义】

这一刻，凯希沉默下来。

系统说的很对，凯莎的正义不是她的正义。

凯莎制定的正义秩序不是凯希制定的正义秩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