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初雪神色凝滞，望着侃侃而谈的叶凡。

心中的痛更加深了一些。

“师兄，我能问你一句话吗。”

杨初雪不得已转移话题，期待问道。

叶凡点头：“你问。”

“你现在还喜欢我吗，我说的是刻骨铭心的喜欢。”

杨初雪紧紧盯着叶凡的眼睛，似要看出些什么。

叶凡眼神真挚，重重点头：“爱，我爱你。”

杨初雪笑了。

笑得很开心。

她从叶凡的眼睛里看到了以前的叶凡。

叶凡的心没有变，还是爱着她的。

不过，如今的叶凡心中又多了一个人。

除了她们的师父外，又多了那个渊帝的身影。

“师兄，谢谢你，我很开心。”

杨初雪十分满足，只要叶凡还爱着她就行。

“师兄，既然你不能在我和你义父之间做出选择，我成全你，我进入帝路，去寻找自己的路。”她继续道。

既然为难叶凡。

那她愿意消失。

叶凡皱眉，望着杨初雪认真道：“师妹，那你是真心爱的我吗。”

杨初雪刚准备开口，叶凡连忙补充道：“我说的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，哪怕付出生命。”

杨初雪心中微暖，这是要选择自己吗。

她伸手轻抚叶凡的脸蛋，眼中的泪水又止不住流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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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着道：“师兄，我是真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