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你们伤的严重吗?是什么人敢害特案中心的警员?”谭知临又问道。
闻言,钟意忽然笑了笑,故作好奇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是有人害我们?意外的可能性不是更大一点儿吗?”
闻言,谭知临淡淡笑了笑:“我的很多同行都是专职刑辩律师,他们平日里经常和刑警打交道,所以知道一点儿内情不奇怪。”
钟意这才点了点头,她招手让谭知临坐下,倒了杯温水递到了他手里,才回道:“还好,伤得不重。”
钟意重新坐回沙发上,抬眸看着谭知临,唇边噙着浅笑,缓缓道:“谁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呢?”
听到这句话,谭知临抬手推了推眼镜,才笑着点了点头:“是啊,你们特案警员都是受过训练的,不会轻易受伤。”
钟意眼睛直直看着谭知临,不动声色地微眯了眯眼。
……
没等两人聊太久,季惟舟便回来了。
刚进门,他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,顿时,神色莫测地微眯了眯眼,脸色缓缓沉了下去。
病房里,钟意和谭知临听到开门的声音,也循声望向了门口的方向。
看到是季惟舟,钟意问道:“怎么样了?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吗?”
季惟舟目光从谭知临身上收回,看向钟意的时候,目光便温和了许多,他点了点头:“明天就能出院了。”
钟意闻言,忽然就觉得没那么闷了,唇角不由翘了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