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鬼,是因为黑桉桉勾起了阿怜的记忆,所以我是第二个。」
季礼安静地听着,没有对他进行打断,但到了这里,他不得不开口:
「可苏沁儿呢?她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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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郭的话语一顿,在沉默片刻后反而情绪更加高涨:
「苏沁儿正是我猜想成立的最根本论证。
你难道忘了,鬼童的形象,最开始是谁传出来的?」
季礼越听眉头皱得越紧,他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了一眼依偎在床头休息的女子,沉声说道:
「你的意思是,这次任务那只无解的鬼童,是源于苏沁儿自己的想象?」
季礼的这个解释,显然正是余郭想说的,于是他的语气越来越坚定和亢奋。
「不然呢?你见过哪次任务会出现一个没有生路、没有死路的鬼物吗?
甚至它还是在任务没开始就出现了!
你们去月亮站台,苏沁儿见到了青花瓷罐、听到了婴孩养鬼。
以她草木皆兵的软弱性子,自然而然地在心底勾勒出了一只鬼童的形象。
而你所谓的无解杀人、无视罪物判断,是否也是在任务尚未开始,就在心头萌生。
我们不是一直怀疑苏沁儿在任务前夕见鬼,到底预示着什么吗?
她的作用,就是将心中勾勒出的鬼童形象,灌输在我们所有人的脑海里。
让我们先入为主,让鬼童后来成真。
这只强大到无解的鬼魂,正是我们一手促成的!」
这就是余郭通过死里逃生之后,所做出的颠覆性猜想,这一点完全推翻了所有一切。
他说的激动兴奋,季礼却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烟。
因为他即将要说的话,是要给余郭泼一盆冷水。
「那么,你又想没想过,你所得出的这个「疑心生暗鬼」的理论,全部都是后退前。
你用结果反推根源,自然可以整合出一个看似合理的真相。
这个表面完整的逻辑链,我只用一条情报就可以将其全部摧毁。」
余郭话语一顿,沉声问道:「什么?」
季礼重新将手机贴
在耳边,面色平淡地地说道:
「你们每个人被鬼童袭击的死法,我全看得见。
如果真的按照你的理论,那么鬼童就不是苏沁儿创造的,反而应该是我。
可我却是从苏沁儿口中才得知鬼童的存在,这岂不是相互矛盾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