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薛听涛窃喜之际,季礼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,并将这一系列的表情变化全部看在眼里。
“薛店长。”
季礼突然的开口,把薛听涛从内心戏中给拉了回来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手上现在有多少罪物?”
季礼通过薛听涛的表情就基本把他的心思看了个大概,心中就越发对此人看轻。
他一眼就看出,薛听涛之所以不成器,与性格有很大的关系。
从小到大,薛听涛一直去蜷缩在兄长的羽翼之下,遇事不动脑已养成习惯,连戒都戒不掉。
原本薛听海死后,他没了庇护或许刚刚升起一些自强之心,又得到了卫光。
如果照此下去,第四分店确实不会垮掉,但薛听涛离死已经不远了。
薛听涛没有想过季礼会问这种问题,低头算了一下,老实答道:
“四个,地图、稻草人、黑框眼镜还有一个笔帽。”
季礼见他大言不惭地把这几件罪物一一列出来,暗自摇头,当即声音生硬地说道:
“挑一件借给卫光。”
“什么?”
薛听涛吓得差点咬破舌头,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瞪着季礼,不敢说话,可呼吸却愈发局促。
车辆开始在公路上失控,好在梅声及时地接过方向盘,瞪了他一眼后,把车停到路边。
季礼从口袋中烟盒,一边点烟一边轻声说道:
“卫光不会贪图你的罪物,这些东西你留着也发挥不出作用,且它们本就不属于你。
如果你能从这次任务活下来,我会把你忘记的一些事告诉你。
到那时,你就会明白一切。”
薛听涛震惊地看着季礼,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卫光,缩着脖子重新坐回了原位。
在脸色几次变色后,他慢慢地从车坐下拿出了一个手提包。
而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,吵闹的铃声让封闭的车厢内气氛开始紧张。
刚一接通,时曼的尖锐呼喊就由话筒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。
“店长!
房邵他突然浑身发抖和抽搐,脸上和手上蔓延着一些十分诡异的暗纹。
他一直说自己很热,想要跳车,我们快拦不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