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脸上有痣的前台,马上向黄经理邀功道:“黄哥,你是没见啊,这帮小姐都是特么的墙头草,要不是我拦着,她们都准备跟这个‘龙哥’走了!”
“是不是要给我记一功啊?”
她歪着脑袋,嘟起嘴巴盯着黄经理。
别人嘟嘴是可爱。
她嘟嘴,是做作。
像是母亲下蛋前鼓起的屁股。
“嗯,不错,我没看错你。”黄经理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。
包厢里这些姑娘们,顿时都陷入一阵惊慌。
“把这包厢围住。”
“没我的允许,一个人也不许放出来!”
“玛的,跑我们场子里来撬小姐,这帮人是得了失心疯了吧?”
黄经理当即跟身边小弟们吩咐了起来。
然后,一脸戏谑地看向我。
“怎么着?”
“是不是想等我打断你们的狗腿啊!”
“来春华雪月撬小姐,你撬的动吗,带的走吗?”
“你这属于作死。”
他说着,顺势从一个手下手里,接过了一根空心棒球棍,掂在手上向我示威。
“靠,刚才就点你了,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?你个蠢猪!”我自然也是有恃无恐,冲他冷笑道:“我告诉你,这家会所已经干到头了,要消失!”
“你现在,已经是无头苍蝇了。”
“说白了,你特么就是房天胶手里一个臭打工的。”
“你在这跟我叫唤个屁啊?”
“你不妨打电话问问,你们房老板可曾安好?”
“还要跟我拼一下,就你?操尼玛的,你太高估自己了!”
“我特么,都不带正眼瞧你!”
我一边说着,一边扭头朝小胖使了个眼色。
意思是:通知阿彪,开始攻城!
“开玩笑?你特么先要搞清楚,这是我的地盘儿!你过来,我跟你讲!”黄经理勾着手腕儿,朝我挥了挥。
我从桌子上抓起一个啤酒瓶子就逼了过去,骂道:“尼玛的,你跟我讲什么啊讲?”
“你有资格跟我对话吗?”
“你就房天胶养的一条狗!”
说话间,一酒瓶子就照他脑袋上抡了过去!
黄经理本能地想躲,但着实躲不开。
脑袋上挨了个结实。
这时小胖和大地雷、关亮也已经跟了过来,与外面十几个小混混对峙。
“哎呦,哎呦……”黄经理摸着脑袋,使劲儿地晃了晃,当即大喊道:“给我干!把这几个人,全给我干趴下!玛了个B的,打死了算我的,我顶着!”
我禁不住冷笑了一声。
你还顶着?
你特么能顶个屁用啊!
看你这红桃心发型,就头顶上那一小撮毛。
你顶几根毛都费劲,还能顶多大事儿?
片刻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