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早早得睡着了,一个从打了麻醉就没醒。
唯独只剩苦逼傻柱,一人看着两人熬到了凌晨,最后实在没熬住,趴在了聋老太太边上,睡死过去。
“中海,你这又何必呢?”
聋老太太给傻柱盖上了衣服,问道。
她知道,易中海已经醒了。
听到这话,易中海果然睁开了眼睛。
“老太太,我也不知道,家里就我一个人,待在屋里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,一时没想开。”
“我一个人都几十年了,我知道那种感觉。”
“老太太,你说我连个养老的人都没有,我以后该怎么办啊?”
“傻柱是个好孩子,他……”
聋老太太没能说下去,傻柱愿意,卓小荷不见得愿意,而傻柱显然要听卓小荷的。
这下她也明白了易中海的处境。
她现在易中海当养老人,还有国家托底,而易中海什么都没有,加上一大妈去世,与其老了没人照顾,不如现在死了一了百了。
聋老太太还想劝易中海再娶一个,可一大妈刚死,她就劝二婚,显然不合适。
一时间,病房里只剩下了傻柱的呼噜声。
过了好一会儿,聋老太太打破了这份平静。
“中海,不行,认傻柱一个干亲,你觉得呢?”
干亲哪有亲生的好,易中海忍不住在心里吐槽。
“老太太,傻柱不会同意的,我能感觉到,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,他嘴上没说,可心里还是在埋怨我。”
“那你还有其他打算吗?”
“走一步看一步吧,我也不知道。”
聋老太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她打定主意,必须尽快让易中海续弦。
……
另一边,林海昌一早就将事情完完整整告诉了蔫爷。
蔫爷也果断,直接让人去通知街道办和轧钢厂。
聋老太太是五保户,肯定要街道办帮忙出钱出力,而易中海更是人命关天,既然需要有人守着,必需要轧钢厂和街道办群策协力。
院里是邻居们说到底都是非亲非故,不可能完全承担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