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警官,您这话问的,黑市啊,我都躲着人走,上哪找证人去,我买的东西都在厨房了,就羊肉和鸡蛋,您知道,我家老人和小孩多,消耗得快。”
“有没有买白面?”
“没有,前几天买了一次,家里应该还有。”
王铁蛋回答得很坦然,也很无辜。
“范警官,这是怎么了,您得让我知道什么事吧?”
范警官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出了实情。
“昨晚,闫埠贵从黑市回来的路上,因为一些原因发生了冲突,被人抢劫了,还有易中海,也是遭遇了抢劫。
然后有人给闫埠贵送了这封信。”
说着,他已经将信件递给了王铁蛋。
王铁蛋接过来,一脸笑意,他没对范警官说,而是看向了闫埠贵。
“闫老师,居然有人会抢你?不会是你想占人家便宜没成,被人家揍了吧?”
闫埠贵脸上满是尴尬,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猜出事实。
王铁蛋笑了笑看向信件,没有表现的愤怒,而是有点自嘲的意思。
“范警官,这就有点胡扯了,提着一百斤面、半扇羊去抢劫,我肯定没这么大力气干这事。要是我,得将东西先放回家再堵他们。”
“有了线索,我们也只是过来调查,既然清楚了,就这样吧。”
范警官实际上也不觉得是王铁蛋,本身闫埠贵就没说实话,查什么查。
他收起信件,和王父王母打了声招呼,就往外走,闫埠贵慌忙跟上。
王父王母一直送到门口,回来之后就一脸担心地看着王铁蛋。
“铁蛋,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们怀疑是你干的?”
“有人看不惯咱家好,在背后使坏呗。”
王铁蛋说道,脑中已经在思考谁写的信。
院里人不少,但聪明又有勇气找自己麻烦的就那么几个,不用想就圈定了目标。
聋老太太、秦淮茹和易中海。
这三个人现在算是狼狈为奸,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还有写举报信的前科,轻车熟路。
至于闫埠贵,他有点想不通,明显是被人当枪使,那么心甘情愿。
这老货是无利不起早。
难道是那黑疙瘩,很贵重?
王铁蛋正想着,奶奶突然问道:“铁蛋,会不会是院里那个老不死的背后使坏?”
“说不准,奶奶,下午我去问问蔫爷,兴许他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