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踢马肚,策马如飞虎过涧,腾空而起,背耍“滚银枪”舞了一个圈子,寒芒点点,红缨闪闪,肩动腕转,倒甩枪杆,“啪”的一声,打在拓跋佩恩的脊背上。
拓跋佩恩身子一晃,喷出一大口鲜血,向前猛栽,险些跌落下马。
拓跋泰大叫:“大哥。”
但看拓跋佩恩脸色煞白,惊惶未定,只见云振南又挺枪回杀,一杆银枪耍的如银蛇盘舞,枪影闪烁,只让人眼花缭乱。
拓跋宗元观战三将相斗,深为云振南的枪法所震撼,瞳孔紧缩,不禁慨然:“真是高明,若不除掉他,此番征伐恐再难西进。”一股浓烈的恨意油然而生。
只看云振南穿于两将之间。拓跋佩恩顾不得重伤的疼痛,挥刀力斩;拓跋泰高举铁锤砸向云振南的头颅。
振南身子微偏便让开两人的辣手,银枪挑拨,打在刀口和锤头上,轻松的化解了拓跋佩恩和拓跋泰双管齐下的攻势。
顺而寒光一闪,枪芒突进,拓跋佩恩、拓跋泰惨声大叫,兵刃脱手掉落,手腕处血涌如注。未看清云振南是怎样进招的,手上筋脉已被他银枪挑断。
他们如何懂得“霸王枪法”的玄奥。
云振南习练纯熟已近其师,一招“阳关三叠”,一虚、二实、三无防,只令敌人措手不及。
英雄无敌,况他们身已落残,再不敢与匹,惊骇的魂堕地狱,忍着伤痛忙连踢马肚,急往阵中回逃。
棒打落水狗,云振南怎会轻易放他们逃脱?长枪掼出,直刺拓跋泰的后心,洞穿铠甲,透心冰凉,拓跋泰栽倒马下,即的一命呜呼。
振南又挥出一掌,掌力隔空送进。
拓跋佩恩已奔出二十步开外,本以为已逃出生天,怎料他但觉后背一热,便听见“咔嚓”的脆响,两眼一黑,跌落下马背。
他至死都难以相信云振南不仅枪术精湛,内力竟也如此深厚,这般远的距离,竟能隔空将他打的筋断骨折,心肺碎裂,当真恐怖如斯。
恼恨大意轻敌,北狄何能有这样的英雄?怀着懊悔,在不甘中死去。
云振南连斩三员敌将,士气大振;反观东羌军马,显出了挫败的萎靡之态。
气势既有翻转,衰兵正伐,他见时机已然成熟,长枪高举,大喝道:“冲”,挥马指枪,首当向前。
霎时之间,鼓噪吆喝,声势震天。
拓跋宗元连折三将,本挫了他的决胜之心,却见云振南突然挥兵冲杀,激惹的他雄心再起,立马指兵列阵,抵挡北狄军冲阵。
黄沙漫舞,金鼓雷鸣,杀声震野,响彻天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