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悸之余又隐隐发恨,巴不得唐庆重伤难治,一命呼呜,辱他母亲就是该死,管你老子是什么狗屁太尉,就是皇帝又如何?心里矛盾交织,恨怒重重。
雷烈道:“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少出门了么?并不是我对你太过严苛,而是你性格太燥,不够稳重,一出去总能惹祸,你若是像你大哥那样,我何必操这么多心?”
雷展鹏炙愤道:“哼,要是大哥在,早要了那孙子的命了,还能叫他苟延残喘?”
雷烈眼一瞪,怒道:“你说什么?还敢犟嘴?”
云梦昭忙道:“雷伯父切莫生气,这件事委实怪不得展鹏兄,凡为人子女者,换谁都受不了,那唐庆确实是该打,就是打死他也是他活该。”
雷烈问道:“怎么说?”
事情的缘由云梦昭不好启口,便叫雷展鹏自己来讲。雷展鹏便将在“鸳鸯楼”书场中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详详细细说了一遍,有道是“儿不嫌家贫,子不嫌母丑”,说到李婉苏被恶言侮辱之处他眼泪斑斑,又恨又恼,恨不能再暴揍唐庆一顿,只是在父亲面前竭力压制住情绪。
“他妈的。”
雷刚怒骂一声道:“那狗杂碎竟敢如此狗仗人势。鹏儿,打的好,该打,他爹是太尉又如何,怕他个鸟啊,你放心,他们要是敢来找麻烦,二叔给你扛着。以后再遇到这种人尽管揍他,不要跟你爹学,他就是瞻前想后的顾虑太多,你做的对,听二叔的没错,姓唐那一家,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傅雪莹忽地义愤填膺的道:“对,这个大胡子说的对,我就说坏人都是一窝一窝的,他们一家子全是坏蛋。”
雷刚望着傅雪莹微微一怔。
云梦昭甚是尴尬,忙道:“雪莹,不许没规矩,要叫叔叔。”
雪莹呆了呆,也立觉言语有失,忙改口道:“哦,对不起,大胡子叔叔。”向雷刚微感歉意。
云梦昭当真无语,汗颜道:“不用带大胡子,叫叔叔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