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梦昭不想跟她绕弯子,说道:“有什么主意你尽管说出来,整的我跟猜谜语一样。”
傅雪莹笑道:“是这样的,我这样想,咱们正好有个贼偷在,去偷他一家伙,你看怎么样?”说着望着翟斌。
“你……你说我呀?”翟斌愣了愣,指着自己鼻子道。
傅雪莹坚毅的笑道:“怎么样?你敢不敢?”
翟斌吓得心悸乱跳,只觉忒不可思议,说道:“你疯了吧,我只是一个小贼偷,勉强养家糊口的,你叫我去做这么大的案,不是要我命么?”
叶凌轩和江心瑶也是惊讶异常,只觉得傅雪莹的胆子当真大的无知,简直是不知深浅的异想天开。
叶凌轩道:“傅家小妹,你这想法可真不是闹着玩的,那太尉府岂是说偷就能偷的?今晚的情形你也看到了,一个大头和尚就那样厉害,梦昭差点就招架不住,那太尉府还指不定豢养了多少高手呢,你不是老虎嘴上拔毛,自找死路么?”
翟斌道:“是啊,这活一般人真的干不来,我看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,民不与官斗,咱安安生生的不是挺好么。”
傅雪莹气恼的不屑道:“哼,区区太尉府有什么了不起的,一般人干不来,本姑娘就不是一般人,我偏要闯一闯,看他一个手下败将怎样个厉害法。”
短暂的接触,都知她尽管生的天生丽质,但性子却犟的跟驴一样,谁都难以劝住。翟斌用手臂碰了碰云梦昭的手臂,使了个眼色,叫他想想办法。
云梦昭爱她如珍宝,敬她如祖宗,她连她爷爷的话都不听,谁能管的住她?他又有什么办法?只得顺着她的意。
在今晚听了雷烈的话,尽管只是没有证据的猜测,但雷烈分析的头头是道,八九不离十,他爹爹当年应该就是被尤明龙所陷害,而尤明龙是唐义真的人,所以说他爹被害跟唐义真脱不开干系。
云振南在北狄深受恩待,更添养了他云梦昭,他有一个温婉贤淑的母亲,他的生活虽有所不顺但却不失美满幸福,然而这些并非唐义真有意授受,而是他爹爹自身的福缘所得,唐义真的本意还是构陷他爹,所以北狄的一切与唐义真没有半点关系,是非功过他云梦昭还是拎的清的,他不恨他爹爹降了北狄,恨的是唐义真的陷害迫使他爹降了北狄,心里思量,一横,向傅雪莹道:“既然你想干,那我就陪你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