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曹说:“秦远生是魏解的徒弟不假,但当年是韦八介绍给魏解的,所以跟魏解和韦八关系都不错,这两人到现在还没斗到拼死拼活,就是靠秦远生从中当和事佬。秦远生这几年一直给两边都办事,我估计这两人很可能是打算就这么僵到死,然后这正统衣钵算到秦远生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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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诚心诚意地说:“您老可真是见多识广,这金城江湖没您老不知道的事情吧。”
老曹不耐烦地说:“我就一个小片警,能知道多少事?这些都是当年的旧关系,一帮子土埋到脖梗的老皮子,传点闲话就行,别的就不用指望了。赵开来都没指着我们,你也别想让我们这帮老家伙给你卖命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赵开来答应了,明天晚上老地方老时间,你们两个私聊,我就不过去了。记得带酒。他因为在南疆受过伤,身边人看得紧,不让他喝酒。你给他弄点解解馋。跟他有话直说,不用绕弯子,他这人说一不二,行就行,不行就不行,从来不打埋伏。”
“谢了,回头我给您老也琢磨点好酒。”
“少来,你那酒,我怕喝了就没命退休了。”
我哈哈一笑,把买的猪头肉扔到他桌上,转身离开。
老曹在说谎。
不过,可以理解,没必要计较。
妙姐说过,行走江湖,要命的时候眼里不能揉沙子,平常的时候要懂难得糊涂。
回到小院,离老远就见杨晓雯正站在院门口前。
我不禁有些头疼。
这女人难道贼心不死,还想拿我过桥?
过桥倒是没什么,关键是沾上麻烦太大。
妙姐最后一课,色字头上一把刀。
杨晓雯那身后不是一把刀,而是无数刀,我这种江湖术士,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剁成肉泥,之前那点烟火情,根本不够看。
“杨同志,你怎么又来了?张队长没跟你说吗?等周末的时候要带我上山看看情况,你回去等消息吧。”
杨晓雯平静地说:“我听张叔叔说了,不过我不想再等,我要试试第二种方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