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这苏轼!
官家在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,直接把他定为最后一名!”
刘谨点了点头。
徐子建闻言有些皱眉。
殿试前的聚会中,他已经暗示了殿试考卷要向嘉佑帝表‘忠心’。
可那苏轼依旧我行我素,口无遮拦,在殿试上惹怒了嘉佑帝,结果被按到了孙山之名。
徐子建听闻,心中不禁一叹。
他和苏轼相交多年,也欣赏苏轼的才华以及率真,但在这官场之中,如此不懂变通,实在是容易吃亏。
苏轼 原本会试第二名,但凡殿试不那么口不择言,至少三甲没跑的。
“刘都监,听说今年有制科考试?”
大周制科考试没有固定的时间间隔,是由皇帝特别下诏并亲自主持的考试。
“厂公,您莫不是想……”刘谨看着徐子建,眼中露出一丝猜测。
“嗯,我与苏子詹相识多年,打算替他求一个考试机会。官家向来对我还算信任,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。”
徐子建淡淡地说道。
大周朝制科考试是为选拔特殊人才而设的非常规科举,较常科更受重视。
苏轼殿试惹怒嘉佑帝被按到最后一名,对他的仕途很是不利。
若是能够在制科上考到好名次,那么以后仕途也会顺遂很多。
徐子建作为好友,也只能帮到这里了。
“厂公,官家那边忙完了!正要召见你!”
随后,徐子建在刘谨的引领下,前往嘉佑帝的寝宫。
一路上,徐子建心中思绪万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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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深知,在这皇宫之中,一言一行都关乎着自己的前途命运,更关乎着东厂的地位。
而此次为苏轼求情,虽然是出于对人才的爱惜,但也未尝没有自己的考量。
苏轼作为公明书院出身的学子,这样的人才必须要保住。
在未来无疑会为自己的公明党在朝中增添一份助力。
来到寝宫,嘉佑帝正半躺在榻上,面色略显苍白,眼神中透着疲惫。
徐子建赶忙上前,恭敬地行礼:“陛下,微臣来为您诊治。”
嘉佑帝微微点头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徐爱卿,朕这病……唉。”
徐子建为嘉佑帝把了脉,仔细诊断后说道:“陛下,您这是情志不畅,加之劳累所致,并无大碍。只需静心调养,便可恢复。”
“此次殿试,你考得很不错!
听说你乡试、会试殿试都是第一,三元及第!
不愧是朕看中的状元之才!”
“微臣能考上状元,全赖陛下栽培和错爱,哪里敢居功?”
嘉佑帝见徐子建依旧是不卑不亢,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,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。
“朕,看过你的平戎策!
若是派你去陇右,可有信心收复河湟之地?”
嘉佑帝目光如炬地看向徐子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