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灵筠不会玩麻将,便主动承担起伺候牌局的任务,斟茶递水,切水果分糕点,认认真真,尽职尽责。
景夫人越看越眼热,多好一孩子啊,这要是回到他们家还不妥妥团宠么,可比他那些个堂兄弟招人疼多了。
转念又想到自家那个不省心的,扔麻将的手劲都跟着变大了。
黎夫人是这四人当中脾气最好,最斯文雅致的,见景夫人麻将搓的噼里啪啦,忍不住柔声打趣她。
“这是江宁新玩法吗?比谁搓的响?”
景夫人啐了一口,“你少挖苦我,我这一回京城是哪哪都不舒服,尤其见着我家那操心上火的孽障,更是心堵。”
黎夫人打出一张牌,对景夫人口中的操心孽障本人表示疑惑。
“前儿个我们家老爷还说,听肆在雅客州立了功,迁都宴结束后大总统要给他个说法呢,他是哪里又惹着你不愉快了?”
景夫人不甚在意的撇撇嘴,“什么说法不说法的,他们爷几个都没意思的紧,我们家有老大一个在外面折腾就够了,他非得跟着凑热乎闹,什么都想掺和一脚,嗳,三条碰!”
白灵筠布置完茶点,坐到一旁的沙发里看书打发时间,今日外面戒严,进出很是麻烦,他索性窝在家中不出门了,沈夫人组姐妹局,他虽然是个男的,但作为晚辈总不好掖掖藏藏的不露面。
本打算待会找个理由回房里去,却没想到听见几位夫人谈论起景南逢,想到梅九梅,悄悄竖起耳朵,听起了墙角。
这时,纪夫人也加入了话题谈论。
“你也是个怪胎,别人家父母望子成龙,望女成凤,你倒好,亲儿子不乐意他在外打拼,亲闺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