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夫人欣慰摇头,姑舅亲,打断骨头连着筋,虽未相认,但近亲血缘的相吸就是如此玄妙。
“清也不喜欢宛京,儿子不靠谱,女儿不招家,你既叫她一声姑姑,日后便常去看望看望她。”
白灵筠乖乖答应,“好。”
心里默念了一遍景夫人的闺名。
清也,段清也。
真好听。
沈啸楼晚上回来时,白灵筠已经窝在沙发里眯一觉了。
听见卧房细微的开门声,迷蒙的睁开眼。
“你回来啦?”
沈啸楼在校场泡了一天,沾了一身烟味,军装外套已经在外面脱掉拿去祛味清理,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。
弯腰将人困在沙发里低头印上一吻,声音轻柔,语气温和。
小主,
“吵醒你了。”
白灵筠抬起两条胳膊抱住沈啸楼的脖子,刚睡醒,软软的,很粘人。
“你吃饭了吗?”
沈啸楼手臂一使力,将人从沙发上抱起来。
“吃过了,你晚上吃的什么?”
“糯米藕、桂花糕、松鼠鱼、糖醋排骨……”
白灵筠四肢全缠在沈啸楼身上,下巴搭着他的肩膀打呵欠。
“景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