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霉味,地板上散落着凌乱的酒瓶和烟蒂,像是对这里主人颓废生活的无声控诉。
墙角的灰尘积成了厚厚的一层,仿佛见证了日复一日的无所作为。家具蒙着一层灰,不再有任何生机。
霍鸿川,那个曾经挺拔有力的男人,此刻如同一具破败的雕像般横躺在地上。
他的身影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孤寂,仿佛被世界抛弃。脸颊消瘦,眼窝深陷,黑眼圈昭示着他已经忘却了时间的流逝,布满红血丝的双眼让人无法看透他究竟多久未曾入睡。
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,指间尚残留着未燃尽的烟蒂,焦黑的痕迹点缀着地板,仿佛他对生活的每一次抗争都被无情扑灭。
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,甚至沾染着几滴酒渍,仿佛已久未换洗。
整个房间就像他内心的映射,充满了破败与沉沦,毫无生气。他像是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,沉浸在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中,不再有从这深渊里挣脱的力量。
严于律己、恪守规矩二十多年的人,最终放纵自己沉溺于他原来最厌恶的烟酒中麻痹自己。
小主,
还好现在烟酒已经不算什么稀有物品,否则他也不知该用什么来让自己忘却一切。
薛善言敲了半天门也没开,周令没有耐心地一脚踹开厚重的大门,迎面而来的就是扬起的大片灰尘。
“咳咳,你要死啊?”周令挥舞手掌打散眼前飞扬的灰尘,“你搞得什么鬼样子?”
霍鸿川几天没见光,突然照射进来的光亮让他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。
霍鸿川眯着眼看着背着光走进来的薛善言和周令,又重新放下手臂,垂下头盯着地面。
“没事就别来烦我。”霍鸿川一开口,声音沙哑无比,像被干燥的沙砾划过一般。
薛善言不知道是什么事能让霍鸿川这样强悍的男人被打击成这样,他不愿意说薛善言也不再问。
薛善言扶起被周令踢倒的门,拉开窗帘开始帮霍鸿川打扫卫生。
不得不说水系异能者在打扫卫生这方面也是天赋异禀,干净的水变换成各种形状,在每个夹缝中穿梭游走,带走脏污。
“你老大不小了,在这闹什么呢?”周令坐在薛善言打扫干净的沙发上,不客气地拿起霍鸿川家里还算新鲜的苹果啃了起来。
“你被苏沁甩也是老早以前的事情了吧,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开始伤心难过吗?”周令嚼着苹果问霍鸿川。
“苏沁说,和我绝对不可能,因为霍康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