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死小鬼,是怎么敢让时透未来去喝他妹妹的血的?
本来这个鬼就难缠,杀她更是费劲,还这么分不清轻重缓急。
能不能长点心?
气死他得了!
“别等了,等到鬼舞辻无惨把那个倒霉的女人吃了,然后看着他克服阳光吗?”以宇髓天元的脑袋,几乎立刻明白了马上就要面临的困境。
祢豆子能克服阳光,喝下祢豆子血液的时透未来,何尝没那个可能性?
换种说法,吃了时透未来的鬼舞辻无惨,是不是也有这个可能性?
本来一群人打了一晚上,除了把鬼舞辻无惨逼的狼狈了一点儿以外再也没有其他进展,好不容易拖到了天亮,看到了曙光,结果呢?
结果炭治郎这个臭小鬼憋了个大的。
“对不起是我的错!我应该直接说的!”面对宇髓天元的责问,炭治郎滑跪的非常快,也非常标准。
毕竟他也没意识到现在的这个局面。
“现在说这些能有什么用。”宇髓天元啧了一声,尤其是在看到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全都再一次被弹出去了以后,眉头更是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。
完了。
闻着厚重的血腥味,宇髓天元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这个女人,就不能小心点。
明知道自己是鬼,还偏要往鬼舞辻无惨面前凑。
一个两个的,都是蠢蛋。
比起外界的混乱,被肉茧包裹起来的两鬼,反倒是显的平和了不少。
外界交谈的声音,隐隐约约的穿透进来不少。
这些零零碎碎的交谈声,也让鬼舞辻无惨拼凑出了个大致的真相。
原来,就算喝下了祢豆子的血,也没有丝毫可以能完全克服阳光的可能性。
顶多也就是耐烤一点。
“我从没想过会变成这样。”在越发沉寂下来的气氛中,鬼舞辻无惨率先开了口,“你是我唯一一个付出了真心的鬼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?”
在这样的关头下,鬼舞辻无惨的不解,就像是在为自己寻求一个答案一样。
他确实不理解,一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,自己又从未亏待过她,到底是为什么,会积累这么多的恨,以至于一定要选择弄死自己。
是,他确实是杀了那一代所有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