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的时间很快就到了,到了周末,可以放假了。

到了晚上,傻子一家三口用完晚饭,秦淮茹收拾好碗筷,让两个儿子早点睡下。

他刚刚吃了三碗饭,根本就没办法睡觉。

“你平时都是晚上九点多睡的,今天晚上吃完晚饭就睡了?”

这才刚刚吃饭,还需要消化消化,怎么可能马上睡觉。

小当与小槐花年纪虽小,却是一脸的不解。

秦淮茹道:“我让你去睡觉,是有正事要跟你傻爸爸一起出去。”

傻柱子打了个饱饱的饱饱的,怎么就不知道呢?

他刚想问秦淮茹,秦淮茹看了他一眼,他就不说话了。

一听父母要出去办事,三个小家伙立刻安静了下来。

秦淮茹给两人倒了些清水和洗脚水。

便将他们哄到了被窝里,便点亮了灯火,与呆柱一同出去了。

一出门,傻柱就问道:“怎么了,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?”

秦淮如嘻嘻一笑,也没多问,直接把傻柱拖到了傻子的屋子里。

一进房间,秦淮茹就反锁上了房门。

“咦!”傻子一愣:“秦淮茹到底在搞什么鬼?”

秦淮茹关上房门,转身把领口打开。

“你看看我新买的这件毛衣怎么样?”

傻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目光落在秦淮茹那件新买的红毛线衫上。

“不管你怎么穿,这个颜色都很适合你。”

秦淮茹笑道:“你就是穿着一件红的,怎么样?”

傻柱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孩子,听不懂秦淮茹在说什么。

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

秦淮茹看着傻子如此不识趣,心情也好了许多。

“跟你说吧,戒指我摘下来了。”

秦淮茹借着这一天休假的机会,到了医院取了个戒指,履行了自己答应过的,要为傻柱诞下一个宝宝。

傻子一听,拿环不就能把宝宝给弄出来了?

有了宝宝才是最重要的,不管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。

傻柱子一听,顿时乐开了花:“敢情你这是在逗小孩呢。”

“我的肾脏很棒。”

秦淮茹微笑道:“我这也是为你,也是为何家着想。”

一男一女,一男一女。

一点火星,就能点燃一团火焰。

两人聊了一会儿,正要说正事。

“哎呦!”

这不是还没有动手吗?

“怎么啦?”秦淮茹拉亮点灯,问道。

“哎哟,好痛,好痛!”

当初,他被一根棍子踹在蛋蛋上,下体隐隐作痛,过了几天就不痛了。

傻柱子想了想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
这一兴奋,热血上涌,她的伤口就开始隐隐作痛。

随着疼痛的加剧,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。

秦淮茹为今夜做了万全的安排,却没有料到这个蠢女人如此不负责任。

他看到了傻柱子抱着盾牌,一脸的凄惨。

秦淮茹心如死灰,叹气道:“事不宜迟,赶紧去看医生。”

傻子没说话,心中却在想,这是怎么回事?

都是这家伙,干嘛非要往我们何家的地盘上踹。

两个人一起到了医院,挂号。

两个人都有些忐忑的望着那名医生。

医生认真的检查了一遍。

“你们两个是不是怀孕了?”

傻柱道:“我们两个是三个小孩的人。”

“是不是你们两个人的?”

傻柱子搓着双手,有些尴尬的说:“就是那个男人的儿子。”

医生轻叹一声,点了点头。

他这一叹,把秦淮茹跟傻柱子都吓得不轻。

“大夫,我这个病,严不严?”

医生咳嗽一声,带着几分责怪:“为什么不早到,你的卵蛋已经坏掉了。”

“啊!!”两人都是一愣,脸色发白的看着对方。

“一开始只是发炎,可以吃药。”

“时间长了,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
傻柱子一愣,心道,难道我要变成阉人了?

秦淮如心道:“这么说,我要守一辈子了?”我真是太惨了!

傻柱急道:“没救了,我也要生个男孩。”

说着,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大夫说话,但是却害怕大夫会说话。

蛋碎了(二)

如果这位大夫说有办法的话,自然是最好的了,但是如果没有办法的话,那么何家也就断子绝孙了。

这一刻,傻柱的心里,也是五味杂陈。

医生端起水杯,停了下来。

傻柱子瞪着大夫的嘴巴,等待大夫的裁决。

“只是一个睾丸受损,还能治疗。”

秦淮茹和傻柱听到大夫这么说,都放下心来。

大夫安慰傻柱子说:「用手术取出那颗死掉的睾丸,仍然可以怀孕。」

“但是要抓紧时间做,迟则伤及另外一根。”

没办法,傻柱和郑仁约定了一个日子,准备等下个星期放假再去。

不过,聊胜于无,何家还有一丝希望。

“大夫,这个费用是多少?”

秦淮茹最在意的就是钱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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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手术需要300块钱,再加上其他费用,大概400块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