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医院里出来,何雨雨从家里出来,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很好,嘴角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。
“咦,你吃饭了?”李东学起了四九城的口音,开口说道。
何雨雨脸色一沉,道:“没有!我才不要呢!”
何雨加快了脚步,李东跟在她身后:“怎么回事,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,让你哥哥打他。”
话音未落,李东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这傻柱子连路都走不好,连站都站不稳,哪里来的精力跟人家说教。
吃什锦面条
何雨雨说着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:“秦淮茹是谁?”
“我哥哥身体不好,她让我哥离开,我哥不让,两个人在房间里吵架。”
“既然说服不了,那我就回去了,随他们去,反正我也不会多管闲事的。”
秦淮茹劝着傻柱尽快离开医院,因为她才动了两日的病。
秦淮茹嫌住院费用高,去了一趟药房,给她开了些止痛的药,让她在家里休息。
秦淮茹恨不得这傻子赶紧离开医院,出去打工挣钱,好好当他的工具。
李东拎着一大包面粉,摇摇晃晃地跟在贺雨雨的身后,来到了院子里。
何雨雨说道:“午饭你要做面条吗?”
李东应了一声:“好吧,我要一碗炒粉。”
他最爱吃的就是油炸面条。
何雨水在外面读书,一想到家乡,他就会想到北京的食物,也就是他最爱的一道菜——炸酱面。
“喂喂喂。”何雨鱼戳了点李东的胳膊:“能不能给我来一份,我们这里没有食物。”
何雨雨长长的睫毛,因为走路太远,鼻子上都是汗水。
李东说道:“你弟弟爱囤积食物,他给你准备了很多好东西,你可以自己做饭啊。”
何雨雨眨巴着大眼睛,一脸的失落:“哎,别说了!”
本来,在傻子住院后,秦淮茹便在傻子的屋子里搜了一遍。
秦淮茹想看看,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私藏。
秦淮茹找不到自己的私房钱,“贼不走空”的秦淮茹喊了一根棍子,将傻子家里所有的美食都带回家。
他要做一份面条,但是当他看到后厨的时候,却是愣住了。天呐。
秦淮茹就像一只大老鼠,连调料都没有了,更别提面条和香料了。
何雨水说道:“我又不是免费的,你给我做饭行不行?”
“啥意思?”李东问。
何雨水道:“我来做饭,你来吃饭,好不好?”
“行吧!”李东也同意了下来。
所以和李东一起回家的,还有贺雨雨。
趴在窗台上偷偷看着的三大爷,眼中闪过一丝亮光:“天啊,李东,你把何雨宇给弄回来了。”
三位夫人受够了三大爷的窥探,扯着三大爷的耳朵道:
“够了,快去上班。”
三大爷曾经想过要找一份工作,但是报名的都是一些年纪比较小的学生,他根本没有任何机会。
小主,
三大爷找不到教师,就跑到出版社去面试,没过多久就被淘汰了。
三大爷应聘不上主编,只好向图书馆申请,但是眼睛不好也没有通过。
三大爷原本还很有底气的出去打工,现在却彻底失去了底气,每天除了在大街上闲逛,就是躲在帘子后偷偷看着院子里的人。
回到家里,李东将面条放在桌子上,然后指向了橱柜。
“调味料和调味料都在橱柜里面,等火旺一点再煮。”
李东将双腿放在桌子上,没有上前,而是站在一旁,望着何雨鱼忙活。
何雨雨就跟一只辛勤的小蜜蜂似的,将黄瓜丝切成了葱花。
煮完面条,他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递给李东:“好了,你可以吃饭了!”
李东一眼望去,发现面条已经被他吃掉了大半,而贺雨宇的那一份却是很少。
“一人一份,这也太多了吧。”李东一边说着,一边给贺雨宇的面条夹了一筷子。
贺雨雨将自己的饭碗挡在身前,说道:“你再多给我一些就行。”
李东拿起贺小雨的胳膊,坚持要把面条放进她的盘子里。
何雨雨本以为,林逸是一个很好的人,但是却没有哥哥说的那么坏,所以他为什么要阻止自己和林逸在一起?
李东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,从贺雨的表现来看,两个人是两个极端。
一位老人抽着烟斗,路过李老板的时候,看到了李东和贺雨正在家里吃饭。
如果贺雨也在吃饭,那就证明他的量还不少,上次他没有吃到,现在应该能尝到了。
一位老人在路过李老板家门口的时候,刻意的放缓了速度。
李东见到一位大大爷,习惯性的打了声招呼:“你吃饭了?”
一位老大爷停下,走到李老板身边,“老婆不在,还没有吃饭,你这是要做什么,怎么这么好吃?”
李东将炒好的面条混合在一起,还特意的将面条高高举起,上面还粘着各种调料、芝麻和大葱,李东吃的津津有味。
李东咬了一块面条,又拿了一块脆嫩的黄瓜片,塞进了口中。
一小块面条,配上一条小黄瓜片,很是简单,但却很好吃,旁边的一个老头看到这一幕,只觉得自己的胃都在咕噜咕噜的响,好似有一只杜鹃在里面。
一大爷被这好吃的面条折磨的不行,哀求道:“李东,我要不要在这里将就一下?”
李东一边吃着面条,一边举起筷子:“两个人应该不会太多了,改天吧。”
“特么的!”一个沉稳的男人,心中暗骂一声,转身就走。
……
贾张氏在牢中呆了两周,便再也忍受不下去。
到了夜里,到处都是呼噜声,甚至有人在睡梦中说着梦话,这还不算,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,到了夜里,竟然会有人去洗手间。
一上茅房,贾张氏就会被吵醒,一般人上洗手间都是正常的,贾张氏也不能发火,只能强忍着那股臭味,一夜未眠。
贾张氏被折腾的双眼发青,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。
屋子里坐了十多个人,却没有一个人跟贾张氏说上一句话,贾张氏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只能一个人站在那里,静静的看着这一幕。这场戏只属于他们两个人,而贾张氏却毫无所获。
牢里的生活是枯燥无味的,没有人跟她讲话,贾张氏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。
她看见地面上有一窝蚂蚁,就蹲下身子,观察它们干活,一边观察,一边和它们说话。
“她是不是脑子坏掉了?”看到贾张氏与那只蚂蚁说话,原本还有些喧闹的屋子,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