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忍痛把裤子套上,大夫开门。
“请进。”
一大爷,二大爷,三大爷,许大茂,李东,再次进入了自己的卧室。
秦淮茹和秦京茹只是昏迷了,至于傻子,再过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。
最重的就是脑梗塞,如果不能及时处理,很可能会成为智障儿童。
“许大茂,我看你得倾家荡产,才能治好那根棍子!”
许大茂道:“你把秦京茹给揍了,这件事就这么算了。”
许大茂伤了三人,和许大茂打平,也算是占了便宜。
一家人都住进了医院,许大茂却想要推卸责任,傻子说自己受了重伤,打不过许大茂。
“啊呸!”傻子一口唾沫喷在了许大茂的脸上。
许大茂连忙躲开。就在傻子准备再次蓄力的时候,大夫开口了。
“你这是扮猪吃老虎,往医院里吐唾沫。”
大夫瞪着大柱,大柱连声说抱歉,“我错了,我错了,我以后不会了。”
大夫坐下后,开始为最严重的一种疾病做治疗。
“这位患者的家人,请他交医药费,然后打点滴。”
“我,我是他父亲。”
大夫趁机将单子递给了傻柱子。
许大茂花了不少钱
傻柱拿起那张纸,指着许大茂说道:“棍子就是你打的,该你了。”
许大茂道:“是哪个医院的病人,就是哪个医院的,要是耽误了,那就是白|痴了。”
“喂,你!”傻子从床上爬起来,再次跟许大茂打了起来。
“好了,消消气!”一个老者劝道。
“许大茂,这棍子是你弄昏的,你得给我付点钱。”一大爷说道。
“我……”许大茂再次想要反驳,却被张汉打断了。
“啪!”李东一巴掌抽在了许大茂的脑袋上,“我让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“啪!”许大茂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一记耳光抽在了脸上。
“你走还是不走?!”李东瞪了许大茂一眼,声音都拔高了几分。
“好的好的,好的。”
许大茂在喝酒的时候都能和傻子打一架,但和李东比起来,他就差远了。
许大茂揉了揉太阳穴,这也太贵了吧,二十多块,抵得上他一个月工资了。
交了医药费,许大茂就埋怨道:“好贵啊,我一顿饭都没这个价钱。”
“不是很贵,是你下手太重,才会造成孩子的脑震荡。”
……
许大茂坐在秦京茹的身边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傻柱子着急的望着秦淮茹躺在床上,不知何时能醒来。
输液管都打好了,但他还没有醒来的意思。
“咳咳!”
一道咳嗽声将所有人都从睡梦中惊醒。
秦京茹悠悠转过身来。
“我想要一杯水。”
秦京茹的脸色有些苍白,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虚弱。
许大茂拉着秦京茹的胳膊道:“我给你倒水。”说完,许大茂从床头柜上接过一个保温瓶,出去倒水。
“你们几个来干什么?”秦京茹看到这一大群人,还当是来看热闹的呢。
不过,他很快就看到了傻柱,秦淮茹,还有那根梗。
许大茂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,给秦京茹倒了一杯,秦京茹嗔怪道:“太热了,你不能喝。”
“我吹凉。”许大茂端起水杯,用力的往嘴里灌了一口。
“咳咳!”秦淮茹也在这个时候醒来。
“咿呀,咿呀。”
秦淮茹一觉醒过来,就感觉头疼的厉害,她抱着头。
“哎哟,痛死我了。”
傻柱道:“大夫,别告诉我,她也得了个脑震荡。”
大夫说:“没有,就是撞破了头,着凉了,给他点止痛的药,就没事了。”
“谁去啊?”医生一边给他开着止痛的药方,一边问。
“他走了,就是他把许大茂给揍了。”
有李东在场坐镇,许大茂也只能承认自己运气不好,灰溜溜的拿着单子,拿着药方离开了。
秦淮茹道:“你帮我一把。”
傻柱把两个枕头放在秦淮茹脑后,把秦淮茹半靠在床上。
“要不要来杯水?”
“棍子呢?”
秦淮茹看着还在打点滴的棍子,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哎”,傻柱一声叹息,“这是被撞出来的。”
秦淮茹头疼欲裂,破口大骂:“许大茂,你这个混|蛋,你害死我了。”
秦淮茹隔着一张床,怒视着秦京茹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,你知道许大茂有老婆了吗?”
“大茂和我两情相悦。”秦京茹说道。
秦淮茹长吁一声,“你这是在给秦家人丢脸!”
“给!”许大茂恋恋不舍的将丹药递给了傻子。
“许大茂!”秦淮茹说。你揍我也就算了,但你打伤了我的命根子,我不能容忍,我要报警。”
秦京茹怀孕了,许大茂可不想坐牢,不然等他儿子长大了,肯定会被人笑话,说自己有个坐牢的父亲。
“喂喂喂,秦姐,您消消气,医院那边会处理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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输液的时间还没到,架子上挂着四五个药瓶,秦淮茹怎么也沉不住气。
“走,我们去报警!”
秦淮茹边说边起身去翻鞋子,傻柱子赶紧把自己的鞋子从床底下取出来,给她换上。
秦淮茹动真格的了,许大茂吓得不轻,望着一位大师,拱手求饶。
“我说,秦姐,你能不能帮个忙?”
许大茂扯了扯秦京茹的衣服,意思是让她多美言两句。
“姐姐,我才怀孕,总不能连爸爸都没有吧?”
端水大师轻咳一声,再次打圆场。
“秦淮茹你妹说的没错,就算我们不尊重许大茂,也要为你妹妹着想。”
秦淮茹被这么一说,顿时有些尴尬了,确实,就算许大茂不要脸,她也要顾及秦京茹腹中的胎儿。
秦淮茹长叹一声:“可是棒梗成这个样子,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