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唯君明知道意泽还是不肯放走她,居然还能帮他说话。
周唯君垂眸看着盛知许那张白玉无瑕似的脸庞,“我只是希望你对每一个人都有最真实的认知,不希望有人再骗你,也不希望你误会谁。”
“怀着怨恨度过剩下的日子会特别累,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你提起兴趣。”周唯君说罢抬头看着意泽。
意泽气的牙痒痒,挤走了盛知许,“给,我来吧!我处理伤口可是一绝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盛知许一拳砸在意泽背上,“你能不能走?”
意泽忍痛坐在周唯君旁边,“我的手表就丢在你这里,找不到我怀疑你偷走了。”
“一个破手表,赔你一个。”盛知许眼皮子都懒得抬起来。
就知道意泽会拿手表说事。
意泽故意抬高了声音,“那可是你送我的新婚礼物,怎么能说是破手表?”
“你自己听一听不觉得好笑吗?谁等离婚的时候才想起来新婚礼物。”盛知许忙着给周唯君上药。
周唯君清了清嗓子,“这样吧意律,等我和知许结婚的时候再送你一个。”
“周唯君,你闭嘴吧!”意泽用唇语警告周唯君。
周唯君眼珠子转了一圈,“或者等你和柳烟结婚的时候,我和知许送你一个礼物。”
“哎呀,好困呐!我先睡了。”意泽起身伸了个懒腰。
盛知许一条腿伸出去差点绊倒意泽,“楼上也是你能睡的地方?”
“那我去东房睡。”意泽拿起门口的雨伞要走。
盛知许挤出两个字,“西房。”
“凭什么?最下等的人才睡西房的。”意泽眉心拧成一团。
盛知许睨了意泽一眼,“第一,大清早就亡了。第二,爱睡不睡,不睡就走。”
“睡睡睡!”意泽临走的时候不忘威胁周唯君,“周唯君,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最好睁着一只眼睛放哨。”
“意律师你多虑了,趁人之危不是我的风格。”周唯君说完回过头目视前方轻松一笑。